“按照你的说法,我有七成概率要死。既然如此,我安排下身后事有什么不对?”沈清棠声音已经渐渐平静,蹒跚的脚步也越来越稳。
走到门口时,已经与平时别无二致。
她没再回头,坚定的拉开房门。
门外齐齐跪着一地人。
向春雨、季六、季九、季十一、季十七还有秦征。
唯独李婆婆抱着糖糖挡在门前,明摆着拦着他们不让他们入内。
沈清棠先从李婆婆怀里抱过糖糖,在她小脸上亲了亲。
说不定她们母女只能相处最后两天。
沈清棠不想再错过跟糖糖在一起的每一秒。
小糖糖却不懂沈清棠的苦心,脑袋越过沈清棠的肩膀往她身后看,小手在沈清棠背上轻拍,嘴里咿咿呀呀。
她要进房间。
她要找季宴时。
沈清棠瞬间有点不是滋味,生出了不想救季宴时的念头。
还有点恼小糖糖。
惩罚性的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两下。
小糖糖也不恼,虽不知道沈清棠为什么不高兴,还是愿意哄她娘亲,撅着小屁股,搂着沈清棠的脖子,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大口。
被涂了半脸口水的沈清棠,心中刚升起的恼意散了个干净。
想的是,如果果果好了,会不会也像糖糖这样活泼可爱?
沈清棠轻叹一声,把糖糖交给李婆婆,扭头示意房间的方向,“婆婆,你抱她进去吧!”
糖糖对她来说是命,是至宝。
对床上躺着的一大一小来说,同样是宝贝。
待李婆婆把糖糖抱进房间后,沈清棠低头看着跪了一地的人。
沈清棠目光从他们头顶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秦征身上,有些意外,“没想到你也这么在乎他。”
是真没想到秦征也会跪在这里。
秦征跟季宴时的关系好,能看出来。
上下级的关系也能看出来。
但是,相处半年,沈清棠自觉跟秦征也算是朋友。
就算关系比不上季宴时和秦征,秦征也不该来跪她。
最起码应该像他们吵架那样保持中立。
秦征改成单膝跪地朝沈清棠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若只是我自己。我绝对会像李婆婆一样挡在门前。
男子汉大丈夫,生的起就死的起!
让女人拿命救自己是孬种所为!”
沈清棠没说话。
这样的话后面,往往会跟两个字“但是”。
果然,秦征顿了顿,一脸痛苦的闭上眼,“季宴时的命不是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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