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摸摸鼻尖,眼睛看上看下,唯独不看沈清棠。
沈清棠双手撑在膝盖上,慢慢起身。
小腿先是麻木的没有知觉,随即酸疼到她呲牙咧嘴。
不过是麻腿,尚且让人如此难受。
沈清棠想都不敢想,季宴时这段时间到底承受了什么。
就算当初季宴时做错了事。
他所受之苦,也能抵过死一回。
沈清棠深吸一口气,对族老道:“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说。如果能用我一命,换他们两条命,我愿意!”
一换二,这买卖划算。
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再死一回,说不定能穿回去。
族老干咳两声,眼神依旧飘忽,语气再无方才的铿锵有力,“可能不止是要你的命!”
沈清棠:“???”
她摇头拒绝,“让我承受双倍的疼不行。我怕疼,你可以让我死但不能让我疼。”
“不疼说不定还有点儿爽。”族老声音越来越低。
沈清棠挑眉,看着族老,“有不疼还爽还能救人的好事?”
要真有这样的好事,季宴时会不告诉她?
会不让别人告诉她?!
用脚趾头想这话也知道不能信。
族老不解释了。
摊手,“你就说你干不干吧?”
沈清棠腿上的酸疼缓解了不少,她慢慢直起身,眼睛看着床上的一大一小,问族老,“如果我答应,能确保他们会救活?成功了会怎样?不成功又会怎样?”
族老撸着胡须,回的很快,只是语气很虚,“最好的结果是你们一家三口都能活。次一点儿的结果你死了他们能活。最坏的结果,你和季宴时死,小果果活。”
沈清棠听明白了,她侧头看着族老,“合着你是一点儿把握都没有,拿我当试验品?”
能不能活全看命够不够硬。
族老理直气壮道:“天底下就没人能解的了无双蛊。无双,无双自是天下无双的意思。
你想想,原本只是一对情蛊,后来却被冠上无双的名字,除了它能让两个人形同一人有无双之意之外,更多的是指蛊本身独一无二。
无双蛊已经基本绝迹,在南疆都找不出一只的蛊,竟然能被人在北方用上!
最厉害的是季宴时。老夫日夜琢磨两个多月,大概能想明白他是怎么让母蛊到身上的。
季宴时又不肯告诉我我猜的对不对。我哪来的把握救他?”
沈清棠:“……”
合着救人的办法还是猜的?
能再不靠谱点儿?
难怪季宴时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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