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还是选择了保护孩子。
他做了这么多,唯独瞒着她。
以季宴时的为人,当初若不是迫不得已又怎么会动一个流放官员的女儿?
先不说对不对,最起码他会嫌弃!
他一直都不喜欢跟人有肢体接触。
沈清棠蹲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
直到眼前的地面上一片湿痕,沈清棠才瓮声瓮气的开口:“你把我叫进房间里,不会只是为了让我二选一吧?”
季宴时压根不给她为难的机会,已经做了选择。
族老没必要再单独通知她一遍。
除非……
蹲麻了腿站不起来的沈清棠,扬起头看着族老,“是不是我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若非如此,沈清棠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能让族老冒着惹怒季宴时的危险告诉她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