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清棠一直想的是如何跟季宴时夺抚养权。
季宴时对两小只有多好,所有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见。
沈清棠怕季宴时铁了心的跟她争孩子。
都不需要用权势压她,以季宴时的轻功,他抱着孩子跑了沈清棠哭都没有地方哭。
她不知道季宴时是不是他的真名字,不知道他家在哪儿。
这两天沈清棠很焦虑,焦虑到都想按照黄玉说的跑到季宴时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卖惨让他放手。
可。
她都还没开口,季宴时就放弃了孩子的抚养权。
季宴时语气很轻,很淡。
沈清棠却知道他是认真的。
得到孩子的抚养权,沈清棠应该开心。
一口气偏偏顶了上来。
他不在乎。
不在乎她。
不在乎孩子。
这个认知让沈清棠有些难过,偏偏没有发泄的出口。
良久,沈清棠点头:“好。谢谢!”
不然能如何?
问他为什么要放弃孩子还是问他要抚养费?
吃一堑长一智,沈清棠主动开口问:“你想我怎么谢你?”
季宴时摇头,“是我对不起你。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
咔!
理智的弦终于崩断。
嘴里一口咸涩的铁锈味。
沈清棠笑了,她双手扣住桌沿,身子往前探,鼻尖距离季宴时不足一拳距离,盯着季宴时的眼睛笑得讽刺,“好呀!那你娶我,明媒正娶的娶。让两个孩子名正言顺的活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