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季宴时面前的桌子上。
桌上摆了两副碗筷。
显然算准了她会来。
沈清棠更恼,愤愤的看着季宴时。
季宴时拿过对面桌上的碗,盛了一碗粥放在对面,“气大伤身,别跟自己过不去。”
季宴时盛粥的动作并不快,明明是服务人的事,让他做来如高高在上的帝王赏赐一般。
作为被赏赐的沈清棠越发气闷,把捏到皱皱巴巴的信纸拍在桌上,“信是你……拿的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来的路上,沈清棠就仔细想过。
曾经一个侦探领域的主播跟她说过,“当你排除所有的不可能时,最初你觉得‘不可能’的答案,就是唯一答案。”
当时,所有整个祠堂里,不想让那封信曝光的只有黄玉和沈清棠。
沈清棠是为了黄玉。
而季宴时会为了她。
沈清棠本想说“偷”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个字用在季宴时身上是种亵渎,话到嘴边不自觉的改了口。
季宴时把粥碗往沈清棠的方向推了推,强调:“粥凉了不好喝。”
沈清棠短促“呵!”了声,目光往粥碗上落了落,又移开,“中秋宴上只有你有机会拿到那封信。季宴时,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