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向春雨没有低看她。
最早相识的秦征明知道她职业,却也未曾看轻她,相识月余一直遵礼守矩,怎么对黄玉他们就怎么对自己。
唯独季宴时。
季宴时不是看不起她的职业,季宴时是看不见她。
当然,溪姐儿也不羡慕沈清棠被季宴时放在眼里。
被这种男人看上,真不知道是祸还是福。
溪姐儿摇摇头,甩去不相干的念头,招呼地上两个软蛋,“二位,还能自己走?或者我让人来拖你们?说好的,你们得讲故事。”
就算脑子里进了水海清公子和孙志也知道会怎么拖他们。
海清公子早上岸的,恢复的好些,只某处异常灼热,咬牙爬起来,“我跟你走!”
孙志没说话,也挣扎着爬起来,只是一用力就呲牙咧嘴。
溪姐儿有些纳闷,孙志看着比海清公子受伤轻多了,怎么会连爬都爬不起来,观他表情也不似作假。
还是海清公子自己起来后,伸手拉了孙志一把,他才从地上起来。
站的颤颤巍巍,随时能跌倒一样。
一个念头从溪姐儿的心底升起:季宴时在海里捞海清公子时动手脚了!
他在给沈清棠报仇。
难怪孙志突然有问必答,还说等事毕求个痛快。
他一定是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