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还特意把消息给周师兄发过去。
三个月后。
“小阿张我要带走,师姐的孩子凭什么给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离师姐离开已经有段时日了,和初见面油嘴滑舌见面三分笑不同,张镇尸完全成了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张家人。
我愈加厌恶,当年下山师姐就是被张家人的脸骗了,说实话,除了脸,我真没觉得姓张的还有什么优点。
抱着小阿张打算离开,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刀挡在我面前,我面无表情地转过身
“找死?”
巴掌有点蠢蠢欲动。
我嗤笑一声
“汪家正愁没找到你呢,要不要我给他们递个消息,正好你也是张家族长,整整齐齐都去汪家那里逛一圈多好,有血脉多给医学做贡献不行吗?你咋这么自私?”
疯狂地拿小刀戳着张镇尸的心,我生怕扎得不够狠。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张镇尸没有多说什么,反手收刀归鞘,三个月以来脸上第一次有了人的神采,干涩的嗓子吐出几个字
“如果回去,小阿张很快就会死,她是张家人。”
这话我完全不怂,三一门干得就是算命断风水,奇门遁甲五行八卦,各种奇闻轶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只要回去,还怕不能解决小阿张身上的问题?
“滚蛋。”
懒得和他多说什么,我抱起小阿张继续走。
见我无动于衷,张镇尸换了种说法
“小阿张身上,有来自青铜门的印记,三一门没法解决。”
我停住脚,犀利如箭的目光几乎能把张镇尸穿透,除了张家,还有谁能进入并且从里面得到消息呢,就我所知,千百年只有汪藏海那个老东西。
“我们西南张家唯一的血脉就是小阿张,就算要我的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给她。”
张镇尸如是说
“你师姐就是不想让你们搅和进来才选择和你们单方面断绝关系,田师妹,兹事体大,回三一门吧。”
脑海里有无数种想法权衡利弊,我悲哀地发现,好像没有第二种选择,把小阿张强制性带回三一门,然后呢?等死吗?
万一张镇尸说得是真的,我岂不是害了师姐唯一的孩子?
只能窝窝囊囊地拿着包袱离开。
妈的,出了院子一路走一路哭,出了林子才有信号收到周师兄电话,嗷嗷哭
“呜呜呜,师兄,我没本事,小阿张没回来,呜呜呜……”
对着手机哭了半小时发现没电了,找了个宾馆充上电继续哭,情感丰沛到老板专门给我做了粥安慰。
看见粥想起师姐哭得更惨了。
确实有些丢人,我甚至都没听到师兄给我说了些啥安慰的话。
真不明白当时怎么那么多眼泪,后来我就哭不出来了,但每次师姐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还是同样的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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