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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继续摸摸尹南风的头，温柔地说道
“先回去，我这有点事要处理，明天聊，外面的事情别操心，有我在。”
尹南风心里突然涌起巨大的慌乱感，每次只要张日山说有他在，她就什么都不怕，小时候被抱养在佛爷膝下害怕地睡不着觉都是他耐心地哄着，功夫也都是张日山手把手教出来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人每次要失去一个都是有预感的，尹南风想抓住张日山的袖子，张日山微不可见地闪避过去，坐到办公桌上，良久无言。
尹南风的声音有点颤抖，细听带着哭腔
“能不能不走？”
“南风，乖。”
站在张海杏身后的张海盐不耐烦地等了很久，用手势暗语吐槽
“真烦人，磨磨唧唧的，张海宁还非要一起审讯，说怕反抗我们扛不住，他看不起的是我吗？明明是我们杏姐……”
后面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张海杏闭眼懒得继续看，一个人怎么能坐到手语都这么招人嫌的？
尹南风出来后经过楼梯口，身上的窃听器被在楼梯顶的张海杏用丝线悄无声息地取下，大大方方走到门前推门进去，张海宁从二楼见到两人经过迅速从拐角处现身，默默走进去。
张日山没敢大爷似的坐在办公桌上，见人进来还诧异了一下，怎么是女的？
绝对没有任何歧视的意思，主要是张家女的太难得了，很少会出来执行任务，见到张海杏，张日山也能猜到至少有五个张家人等着他，也没打算挣扎，而是十分温顺地接受安排。
哪怕被张海盐转着圈当猴子似的打量，和看猴子表演似的，彷佛下一瞬就能来根香蕉，他忍了。
张海宁进门后开口即王炸
“你和小族长在酒店说什么了？”
！！！
酒店？小族长？张日山？
被这个消息震地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张海盐恍惚想到，小族长不是才十七岁吗？看向张日山的眼神瞬间不善。
张海杏从腰间掏出匕首打算来一个现场版阉割。
吓得张日山立正解释
“听说小族长在找我，族长要求见面，不敢不见。”
完美地隐藏了自己不告而见，还鬼鬼祟祟躲在酒店里就怕被人知道的事，想到那张日山感觉自己的手还有点隐隐作痛。
而张海宁没放过他，直接扯下遮羞布
“小族长给我说，她事先不知道张日山在房间里，后来给了他手上一刀，再者，你手下跟踪小族长企图将她诱拐至京城。”
“轻了。”
张海杏开口，谁要是敢不经同意进她房间，手脚高低要留下点东西。
“张日山，你胆子是真大啊，我都有点佩服你了。”
在旁边张海盐看热闹不嫌事大，拱火技能十分熟练。
“日山知罪，愿意戴罪立功，陪小族长下墓，死生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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