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伴随着帝国的血腥手段,矛盾被激化了。
铁与火的镇压非但没能浇灭反抗的火种,反而如同往滚油中泼水,在广袤的沙漠腹地炸开更猛烈的怒火。
对于沙漠王国这些试图反抗帝国的王酋们来说,残酷而血腥的杀戮、一整个部落被屠灭,这些都不足以让他们感到畏惧和退缩。
当帝国骑兵的马蹄踏碎他们世代供奉的神庙,当瓦尔肯的军队用长矛将他们的亲人钉死在沙丘之上,这些流淌着游牧民族血液的战士早已将恐惧化作了刻骨的仇恨。
他们用粗粝的沙粒擦拭染血的弯刀,在星空下立下血誓——要么让帝国的旗帜在沙暴中化为碎片,要么就让整个部落的亡魂去滋养这片沙漠。
而这对于珀菲科特来说,却也只是预料之中。
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她是在故意让瓦尔肯的部队逼反这些王酋和他们的部落。
原因很简单,她讨厌一次又一次的镇压叛乱和收拾烂摊子,她要的是一次性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
就像外科医生对待化脓的伤口,与其反复敷药,不如直接剜去腐肉。
那些主张怀柔政策的人永远不会明白,在这片遵循弱肉强食法则的沙漠里,仁慈只会被视作懦弱的代名词。
而想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让所有的反抗者都跳出来,然后才能够一网打尽。
她故意让瓦尔肯采取激进的策略,以血腥屠杀来激怒这些沙漠部落,为的就是让他们仇恨帝国,然后尽力反抗。
毕竟,帝国的军事实力是占优的,真要打大战帝国并不惧怕这些沙漠部落,哪怕是持久战也是一样。
但如果这些部落依旧表面维持臣服,但背地里却如同一把淬毒的匕首一样,始终在帝国身上钝刀子割肉,那即便帝国再怎么强大,也会不厌其烦。每一次叛乱被镇压后,总会有新的仇恨滋生,新的复仇者崛起。沙漠的部落像野草一样,烧不尽、杀不绝,除非连根拔起。
只有把所有的毒蛇都引出来,才能够解决这片土地上不厌其烦的麻烦。珀菲科特深知,仁慈在这里毫无意义——沙漠的法则只有铁与血。帝国已经给了他们臣服的机会,可他们选择了背叛。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在烈焰中彻底消失。
所以她要一劳永逸,用一次足够大规模的战争,彻底剿灭这些反抗帝国的部落。让他们的名字从地图上抹去,让他们的后代再也不敢提起复仇。帝国不需要反复平叛,帝国需要的是永恒的臣服。
想到这里,珀菲科特看向了一旁似乎还有不同意见的雷德克里夫,对他问到:
“雷德克里夫总督,其他沙漠部落的情况如何?十台小型能量塔,我想应该足以换来一支大军吧?”
她的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讨论一场普通的贸易,而非一场即将血流成河的战争。
雷德克里夫微微低头,回答道:“是的,有十七个部落回应了我们的号召,表示将会派出他们的军队协助我们战斗。”
他停顿了一下,眉头紧锁,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摄政大人,对无辜民众进行屠杀,这是否做的太过分了?战争不应该……”
“总督阁下,你是如何定义无辜的?”珀菲科特没有等雷德克里夫把话说完,便打断了他。她的声音依旧冷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锋芒。
雷德克里夫一怔,显然没料到她会这样反问。
珀菲科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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