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发，也没有改变这一事实。
技术门槛太高了，纵使是怀才不遇的落魄炼金术士，至少绝大部分也是正经读过大学、是大学炼金专业培养出来的毕业生。
至于说炼金工坊里的工人？最低要求是至少小学毕业，会读写和基本的算数，如果你目不识丁，甚至连十根手指都数不清的话，那是没资格当工人的。
所以即便是在北境，普通人能够接触到的炼金术渠道，也就是能够买到炼金术生产出来的产品或者造物了。
如果珀菲科特能够从这份温暖合剂的配方中，解析出她想要的东西的话，那她就可以尝试着将一些日常生活用得到的炼金术配方整理成册，然后把这些基础知识扩散出去。
毕竟对于底层民众来说，他们不需要搞懂炼金术为什么会起作用以及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只需要明白这么做会有什么结果，能够干什么用就行了。
而那些真正适合学习炼金术的人才则会在环境的熏陶之下对炼金术产生兴趣，等到他们长大的时候自然就会想要去学习炼金术，成为真正的炼金术士了。
有了这样的正向循环，北境的炼金术产业就会迎来大量的人才获得蓬勃发展。
虽然可能需要时间去孵化，但这必将改变北境的未来。
而且珀菲科特如果愿意的话，完全可以加速这一进程，比如说借着建造浮空城的机会，大肆培养炼金术士和熟练工人，从而加快炼金术的传播与扩散。
对于珀菲科特来说，她如果想的话完全可以做到这些。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她能够从温暖合剂的配方中解析出自己要的东西。
而这对于珀菲科特来说，需要的就是时间了。
——
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珀菲科特对于温暖合剂的解析不能说没有成果，但却也很难谈得上有什么实际收获。
她确实推导出了配方中所应用的框架公式，甚至尝试着在一些她所熟知的配方上套用这个框架，但效果却很差。
这当然不符合珀菲科特的目的和要求，她也对自己的花了三个月时间就取得这么一点成果感到非常不满。
说个不好听的，三个月的时间她已经把浮空城的第一版设计图都做完了，甚至把浮空核心都搓出来了，但对于温暖合剂配方中所隐藏的框架公式，以及它的作用原理依旧没能摸清。
这让珀菲科特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所谓的‘挫折’，也让她在考虑了一番之后，向朗顿发去了电报，把桑德里永召回了北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