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早晨没吃饭的我看见了饭菜便忍不住了,夹起了一口菜然后咬了一口烧饼就胡乱的吞下了肚。
此时饭桌上没了声音,我抬头只见二人左手摊着烧饼愕然地看着我,问我:“这么吃好吃吗?”
我点了点头:“真香啊,就是这个饼很有嚼劲,吃的我腮帮子疼。”
景欣宇率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庆杰,你真的要笑死我了,这个饼不是这么吃的,也对,你那边应该没有。”说完便熟练的把烧饼叠成一个条状,然后把菜放到上面,把饼卷了起来,吃了一口,然后对我展示。
“这个是这么吃的,你那么吃有啥好吃的。”王淏说道,然后也熟练的卷起了饼。
我看了看手上还残留着一个大牙印的烧饼,沉默了,原来是这么吃的,那我昨晚在饭店吃的单饼也是错的,那么多人看着我一个人在大圆桌上吃,这就是社死吗?
我学着他们笨拙地用饼卷起了菜开始吃了起来,本来就颇有嚼劲的烧饼卷了起来之后我一口咬下去根本咬不掉,只能手嘴并用把饼撕扯下来。
二人看着我艰难的吃着饼开始笑了起来,景欣宇对我说:“你一会儿再尝尝单饼和煎饼,应该没有那么不好咬。”
我一边努力撕扯着我手里的饼一边点了点头,不过这个吃法是真的很香,辣椒炒肉包裹在面饼里,一口下去嘴里满是浓郁的面香和辣椒的香气,仿佛辣椒都没那么辣了,但当我嚼了起来的时候还是被辣味儿冲昏了头,赶紧胡乱吞下喝了口冰镇的啤酒缓解缓解。
二人见我这样又笑了起来,他们真的不会笑得昏过去吗,这么热的天,有啥好笑的。
我见二人面色如常地吃着辣椒,忍不住问道:“你们不辣吗?”
王淏点了点头:“其实我们也不能吃辣,就是这个菜没什么辣味儿。”
这突如其来的装杯让我猝不及防,我们也不能吃辣,也不能吃辣,不能吃辣,这句话在我的脑海中回荡了起来。
我开始埋头干饭,不一会儿又上了几张单饼和煎饼,单饼包菜软软的香香的,吃起来毫无压力,难道我只适合吃软饭?
轮到煎饼的时候我又头痛了起来,煎饼长得就不太像是软饭,烤的焦黄焦黄的,看起来很脆但是还有股韧劲。
我用煎饼包上了菜吃了一口,果然,不是我能吃的硬茬子。
一顿饭下去,宾主尽欢,就是我的腮帮子有点疼,舌头被辣的没了知觉。
也不知道枣庄姑娘吃没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