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父暴跳如雷,脸上青筋暴起,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你竟然敢威胁我?你眼底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孟父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孟景深,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要不是为了你,为了孟家,我犯得着去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
孟父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脚下的波斯地毯被他踩得皱成一团,
“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围着叶婧槐转,正事一点都不干!孟氏如今濒临破产,资金链断裂,银行催债的电话都快打爆了!要是不想办法筹钱,咱们孟家就要彻底完蛋!”
孟父猛地停下脚步,狠狠瞪着孟景深:“叶婧槐那丫头,自从攀上傅司宴,就再也不把咱们孟家放在眼里!要是再不做些什么,我们孟家马上就要完蛋了!”
孟景深捂着腹部,脸上的愤怒渐渐被震惊所取代。
孟景深忽然想到了什么,声音颤抖:
“爸,你又找那些人了?你知不知道,跟他们合作,无异于是与虎谋皮!”
“住口!” 孟父怒喝一声,随手抓起桌上的青瓷茶盏,狠狠摔在地上,瓷片四溅,“我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你!要是孟家破产,你就什么都没有了!到时候别说叶婧槐,就连街边的乞丐都不会正眼瞧你!现在还有一线生机,只要计划成功,孟氏就能起死回生,你也能继续过你的大少爷生活!”
孟父的声音尖锐而疯狂,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叶婧槐刚坐进车内,手机铃声骤然响起。看到屏幕上跳动着 “叶絮” 的名字,她微微一怔,指尖在接听键上悬了片刻,才缓缓按下。
“姐,没想到能接到我的电话吧?” 叶絮的声音裹挟着呼啸的风声传来,尖锐又得意,其间还隐隐夹杂着海浪拍打的轰鸣。
海风卷着叶絮的狂笑声,通过听筒灌进叶婧槐的耳朵:“你以为攀上傅司宴就能高枕无忧了?太天真!我要让你身败名裂,失去所有!从现在起,你的每一分痛苦,都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叶婧槐的眼神愈发冷冽,她沉声道:“叶絮,你这是在自毁前程。回头是岸,别再错下去了。”
“岸?” 叶絮尖声大笑,“我早就没有回头的路了。姐,好好享受即将到来的一切吧!” 话落,电话突然挂断,只剩忙音在车内回荡。
叶婧槐直接打了一个电话给傅司宴:
“傅司宴,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帮我查一下今天出海的轮船里有没有叶絮!”
叶婧槐从来就不是什么坐以待毙的人,既然叶絮敢打电话给自己,那么,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傅司宴应下后,立即向助手下令:“查今天出海轮船,重点排查叶絮行踪,20 分钟内汇报。” 助手迅速联系港口、航运公司收集信息,傅司宴也同步调取港口监控。
20 分钟后,助手赶来汇报:“傅总,客轮乘客名单没有叶絮。但凌晨 4 点,身形像她的女子登上盛达集团的私人游艇。”
叶婧槐放下手机,望着车窗外川流不息的街道,心中暗忖,看来,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