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只是…
叶婧槐睫毛轻颤,目光落在身上的疤痕处,神色复杂。
没有哪个女人不爱美。
先前她最是在意自己的容貌,被磋磨了三年,皮肤变得又枯又黄,人也仿佛老了几十岁一般。
离开了戒管所后,容貌的变化,还有深刻在骨子里的恐惧,让她性子变得唯唯诺诺,自卑的不成样。
在诸位老师的培训下,有这样的变化,自然是开心的。
虽说一月有余不见傅司宴,但没少往她身上砸钱。
能有这般变化,首当其冲该感激的是傅司宴。
瞥了一眼正在为自己整理衣裙的吴妈,轻声问道:“吴妈,今晚我来做饭吧,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为傅司宴亲手做一顿饭。”
她现在除了父母留给她的那笔遗产,便一无所有。
等到时事业发展起来,她再好好感激傅司宴。
吴妈后退两步,两只手交叠,恭敬道:“那我替您准备食材。”
……
与此同时,孟景深让人调查戒管所的事有了消息。
孟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孟景深手里捏着一份文件,目光凌厉的看向跟前唯唯诺诺,打扮的像女精英的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名为何曼瑶,是女子戒管所的负责人。
啪——
孟景深将手中的文件重重的甩在了女人的跟前,冷声质问道:“这就是你们戒管所回馈给我的?”
何曼瑶哆嗦一阵,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翻阅着上面的资料。
面上波澜不惊,目光挪移到了孟景深身上,不卑不亢的解释着:“孟先生,戒管所的存在,就是为了管教一些冥顽不灵的人。
我们之所以有这么高的效率,全权是因为过硬的手段。
想必您也知道,那些冥顽不灵的子弟被送入戒管所,是因为亲人都已经没办法应付。
要对付这些油盐不进的东西,就得使用一些实质性的手段,在进来之前,您也是签过合同的。”
身为女子戒管所的负责人,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孟氏集团来人,何曼瑶便有备而来。
将包里的文件呈到孟景深跟前。
孟景深阴沉着一张脸,翻阅着先前送叶婧槐进戒管所之前,所签署的合同。
角落上签署的正是他的姓名。
上面也悉数标明,戒管所调教任何一位学员,亲人都不得干涉,除非提前结束戒管生活。
叶婧槐满身疤痕的模样,在孟景深脑海中显现,无名火在心中扩散,猛的起身,一把揪住何曼瑶的衣领。
何曼瑶嘴角含笑,慢条斯理的扣住孟景深的手腕,抽离了他的束缚。
往后退了几步,阴阳怪气讥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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