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孟景深将叶絮送回叶家后,回到孟家,便张口问起了上次为叶婧槐换衣的赵妈。
“上次你给叶婧槐换衣服,她身上是否有伤?”
赵妈接过孟景深递过来的西装,眸光流转,轻声细语恭敬回答道:“少爷,小小姐身上无一处完好的地方,就连手上也有一道道的割痕,新伤盖旧伤,反反复复。”
赵妈恭敬地将叶婧槐身上的伤口,事无巨细的向孟景深一五一十地描述着。
每说一处,仿佛那密密麻麻的细针,扎进孟景深的心口,让他神情有些恍惚。
身形不自觉的往后趔趄后退了几步。
原来…原来那份报告是真的。
一只手紧紧的握住胸口位置,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好半晌才缓过神来,目光冷冽地扫过赵妈,质问道:“那你当时怎么不跟我说?”
赵妈不慌不忙的回应道:“少爷,您一直忙叶絮小姐的事,我有意向您提及过,却被你堵了回去。”
孟景深被堵得哑口无言。
细细回想,赵妈确实在私底下,有意无意提过叶婧槐身体状况。
可叶婧槐出了戒管所之后,性情恶劣。
导致他对叶婧槐的好感急剧下降,自打叶婧槐离开孟家之后,每每当赵妈提起,都会被他不耐烦的打断。
据赵妈口中描述,叶婧槐的身体堪比残花败柳。
虽说叶婧槐的身份,是在叶家名下;但叶婧槐住在孟家的时间往往要比住在叶家的时间长些。
赵妈将叶婧槐一手带大,自然是最清楚叶婧槐的状况。
“小姐先前肌肤白嫩,被养的如花似玉,娇艳欲滴;可我上次为小姐更衣,小姐皮肤不仅变得粗糙无比,更是伤痕累累,身上满是淤青,哪里还有三年前那风华绝代的风姿?”
向来老实本分的赵妈,说起叶婧槐的惨状时,难免多提了几嘴。
孟景深额头青筋暴起,咬牙低吼:“闭嘴!”
赵妈是孟家的老人,自然是信得过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孟景深也不得不接受,叶婧槐在女子戒管所受非人虐待的事实。
不仅落得个体无完肤的下场,还有严重的心理疾病。
也难怪…难怪回来之后会对他这么抗拒。
为了叶家和孟家不闹出笑话,除了叶家人和他知道叶婧槐被送进了女子戒管所,就无外人可知。
为了做好保密,他甚至高薪聘请了相关人员。
千防万防,内部难防。
万万没有想到,亲自调查过最有人性化的女子戒管所,手段居然这样的狠。
孟景深不是傻子,细细一想。
叶婧槐看见他的眼神带着恐惧,生怕被他沾染上分毫,就会惹得一身痛苦。
反倒是对絮絮,自始至终,都有一种莫名的敌意。
在没把叶婧槐送入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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