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得打消他的顾虑才行。
“絮絮!”
叶絮想事想的出神,耳边传来叶母的呼唤声,被吓得一哆嗦。
讪讪一笑:“妈,您吓我一跳。”
叶母慈爱的抚摸着叶絮的头发:“在想些什么呢?这么出神,我喊你几句,你都没反应。”
“唉!”叶絮惆怅的叹了口气:“我在想小槐的事,想着傅总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跟妹妹结婚。
傅总权势滔天,什么都不缺,突然娶小妹,恐怕另有图谋,我就怕妹妹会遭遇不测。”
说着,依偎在了叶母的怀里。
叶母抚摸叶絮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笑消散了些:“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这丫头我好歹也养了这么多年,多少有了感情。
想着小槐好不容易回来了,增进增进感情,哪曾想,闹了这一出,你爸这会还在气头上呢。”
心里却愈发对叶婧槐不满。
在戒管所待了三年,心智还这么不成熟。
错把婚姻当儿戏。
甚至还想跟她们撇清关系,说不寒心是假。
叶絮坐直了身子:“景深哥哥也因为这件事难受的很呢,妈,我不放心,想去看看景深哥哥。”
“你啊!”叶母宠溺的勾了勾叶絮的鼻尖,语气纵容:“真是有了男人忘了娘,去吧。”
“嗯嗯。”叶絮笑眯眯的应了声,便起身往外走。
叶母双手交叠,轻放在膝盖处,瞧着叶絮的背影重重的叹了口气
“唉!”
养女果然不如亲的。
在身边养了这么多年,胳膊肘往外拐。
倒不如絮絮善解人意。
阿嚏——
刚从检查室出来的叶婧槐,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喷嚏。
谁在想我?
云浅浅紧跟其后,开口道:“你身上都是新伤加旧伤反复叠加,短时间内难以治好,特别是你手腕那些,更难。”
虽说有了前车之鉴,后续有所接触。
依旧让她触目惊心,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敢想象,戒管所究竟有多狠毒的手段,把一个悄悄明媚的小姑娘,整成这样。
叶婧槐仿佛被多次摔打的瓷娃娃一般。
即便是进行多处修补,还是会留下裂痕,永不修复。
叶婧槐牵强的扯了扯嘴角,身体因为抗拒医院消毒水气味,不受控制的颤抖。
“浅浅姐,辛苦您了。”
云浅浅摆了摆手:“没事,我身为医生,自然是要对自己的病人负责,更何况我还说了傅司宴的好处!”
察觉到叶婧槐的不适,连忙上前搀扶住叶婧槐虚晃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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