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
傅太太围着叶婧槐转了一圈,讥笑一声道:“我还以为是哪门子的狐狸精呢,没想到居然是你。”
叶婧槐身子一僵。
听这话怎么觉得,这位妇人对她很是熟悉?
傅太太细细审视着叶婧槐,眉头紧锁,眼中尽是嘲讽与不屑。
“几年不见,没想到,你居然破败成了这副模样,不修边幅,唯唯诺诺,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风范。
我早该想到,能凭借这副姿态勾引小宴的,除了你,别无二人了。”
说着漫步走到客厅,缓缓的坐在沙发上。
叶婧槐紧跟其后。
吴妈识趣的端上了傅太太爱喝的茶:“太太,您请喝茶。”
目光不动声色的落在了不远处的座机旁,趁机不备,小心翼翼的挪了过去。
刚想和傅司宴通风报信。
苏韵灵先一步按住了座机按键,目光凛凛警告:“怎么?想通风报信?”
吴妈悻悻的收回了手,尴尬的笑了声。
“苏小姐,您误会了,我看着电话落了些灰,想擦干净。”
苏韵灵并未接话,手一动不动的摁着座机按钮,目光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傅太太与叶婧槐。
傅太太絮絮叨叨,嘴里满是讥讽的话语。
“不过像你这种没爹娘生养的,没点规矩和教养正常,情有可原。
我念你是初犯,这里是五百万,离开我儿子,永远不要出现在蓉城,这笔钱能够你一个人安稳的度过后半生。”
先前便看叶婧槐不顺眼,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一家子。
没想到,叶婧槐还阴魂不散的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死死的缠着他们傅家。
她绝不允许叶婧槐成为傅家少夫人。
五百万,凭借叶婧槐现在的能力,就算是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
叶婧槐瞳孔微缩,目不转睛的盯着神情倨傲的傅太太,放在身侧的拳头收紧。
“夫人,我不知道您为什么对我有莫名的敌意,但公然拿别人的父母说事,您的教养,也不过如此。”
在戒管所呆了三年,尖刺早已被磨平。
但不代表她可以任人欺辱,可以容忍他人评判自己早已逝去的父母。
傅太太向来养尊处优惯了,到哪都被人捧着敬着。
听一个后辈说自己没教养,顿时怒不可遏。
砰——
刹那间拍桌而起。
后知后觉,觉得有些失态,这才冷着一张脸坐回了沙发。
看着叶婧槐那张蜡黄的小脸,是越看越不顺眼。
姿态优雅的翘着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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