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叶絮痛的直皱眉。
砰——
叶父气愤的拍桌怒吼:“你这是什么意思?要不是你不知廉耻,勾引傅总,你吹耳边风,絮絮又怎么可能丢了工作?
还有你这是什么说话态度?景深好歹是你的监护人,你就是这样跟长辈说话的?真想倒反天罡不成。”
叶母也苦口婆心的劝着:“小槐,你爸的语气重了些,但是说的有道理,景深好歹是你监护人,有什么话好好说,哪里用得着走法律程序?”
心里却对叶婧槐大失所望。
向来乖巧懂事的养女,为了一笔遗产,不念及旧情,不惜和长辈们翻脸。
也难怪处处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针对絮絮。
起初她是不相信的,但现在,这丫头表里不一,背地里肯定没少做欺负絮絮的事。
叶絮闷哼一声,语气哽咽:“景深哥哥,你捏疼我了。”
孟景深赶忙松开手,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轻柔道歉:“一时没把控住力道,对不起。”
叶絮虚弱一下,善解人意开口:“没事,小槐话说的有些重,景深哥哥你难受,我理解。”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见叶絮这么善解人意,孟景深愈发对叶婧槐不满。
眸子微眯,冷声道:“叶婧槐,你在威胁我?”
叶婧槐刚出戒管所,还未适应社会。
除了花费心机勾引傅司宴,哪里来的时间紧凑?
叶婧槐一脸无辜:“你时间都宝贵,我只是想尽快解决,省得让您看着我心烦。”
压下心口潜意识带来的负面情绪,面不改色地凝视着这一家子。
她只想快些取回自己的东西,和她们一刀两断。
孟景深一副看穿叶婧槐把戏的表情,冷嘲热讽着:“怎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不管用,想借着遗产来捆绑我和你的关系?
真以为我会稀罕这些财产?这招对我没用,只会让我更厌恶你。”
叶婧槐种种所作所为,已经让他对其的厌恶程度大幅度提升。
光是同处在一个空间内,都让他觉得有些窒息。
叶婧槐反问:“既然不稀罕,那就麻烦您走一趟,资料我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您去公证处,归还遗产。”
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如今不再对孟景深有非分之想,大脑到清明了许多。
在同龄人之中,不管是事业还是能力,孟景深都是佼佼者。
但因孟景深的手笔,她整整受了三年非人的磋磨。
身心精神状态全都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仅凭这几点,就足以抵消她对孟景深的情。
甚至觉得自己脑子进水,会坚持不懈,热脸去贴孟景深的冷屁股,吃力不讨好。
既然要一刀两断,也没必要再念及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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