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究竟是谁?
俩人好似很熟的样子,对方也好像很了解她。
认识的第一天,就毫不顾虑的与她闪婚,并且赠予了一张尊贵的黑金卡。
一切种种,显得太过于诡异。
绞尽脑汁的想要捕捉往日记忆中的傅司宴讯息。
但关乎于傅司宴的消息,却微乎其微。
想着头疼,索性将这问题抛之脑后。
说不定等她心理疾病治好,就能想起来了。
将卡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快步朝着医院而去。
医院独有的浓郁消毒水味,让叶婧槐产生了严重的生理不适。
和戒管所一模一样的气味。
戒管所的消毒水,美名其曰是洗净她们身上的负罪感。
一旦对他们要借的物品有臆想,就会惨遭一顿毒打。
并且不顾身上的伤口,将他们强行摁进浓郁的消毒水里,一边训斥一边洗脑。
更别说她这个被特别关照的, 日子更是过得惨无人寰。
在医院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脚底好似有尖锐的刀片刺穿她的掌心,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医院的消毒水气味。
但要治好心理疾病,就必须找到心理医生,对症下药。
否则她只能像臭水沟里的老鼠一般,一辈子浑浑噩噩的生活在臭水沟里,永无天日。
她的未来,没了孟景深与叶絮,必须要过得出彩。
“婧槐?”
还没来得及挂号,一道轻灵的声音在空旷的医院大厅内响了起来。
叶婧槐脚步一顿。
不用看,光是听声音,就知道是叶絮。
看了一眼指示牌,朝着心理咨询室的方向而去。
她并不想理会对方,只想尽快挂号,查一查身体状况,快些离开令她全身抗拒的医院。
叶婧槐不想过多牵扯,但有人却不如她愿。
叶絮快步拦住了她的去路,面露担忧的握住叶婧槐的手:“婧槐,你怎么来医院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忽而语气一顿,目光看向叶婧槐身后,脆生生的开口。
“还是说,你和三年前一样,你悄悄跟在景深后面来的,你别误会,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让景深陪我来医院看看。”
说着还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看着对方那副做作的模样,叶婧槐嫌恶的把手抽了回来。
“啊!”
叶絮惊叫一声,身体没骨头似的往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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