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闹腾过后,任建柏懒得跟任思齐计较,也怕饿着盛娆和晏迟,就招呼着人羡慕吃饭。
吃饭时,任思齐忽的想起什么,抬眸,瞥向正给盛娆剔遇刺的男人身上:“迟爷,我听说盛家没给晏家下请柬。”
晏迟慢条斯理地将处理好的鱼块夹到小姑娘碗里,余光掠了眼过去,语调听不出多少起伏:“嗯。”
“这盛雨薇整什么幺蛾子呢,整个京城世家都下了请柬,唯独不给晏家。”
任思齐不解,甚至觉得盛雨薇有病。
京城世家最不能得罪就是权势顶峰的京城晏家,盛雨薇倒好,独独不给晏家请柬,这跟当众下人面子有什么区别?
任思齐不知道的是,盛雨薇不是不想给晏家请柬,而是不敢。
“要不你去问问?”
晏迟说话的空隙,又给小姑娘剔好了一块鱼刺,往她碗里送。
这一幕看得任老合不拢嘴。
瞧瞧,娆娆眼光多好,一找就是个这么体贴、周到的外孙女婿。
再打眼一看亲孙子那,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不知道他进棺材前,还能不能见着未来孙媳妇!
任思齐莫名其妙被自家爷爷嫌弃的瞪眼后,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要不是娆娆想去盛家宴会看戏,他才不想踏进盛家那个破门!
迟爷没有请柬,应该不会去盛家宴会吧?
任思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子带着几分笑意。
一周后。
盛家宴会声势浩大的摆了起来,一些想巴结盛家的世家早早就到了。
盛雨薇和秦继英从早上十点就开始迎接客人,笑容都快笑僵了。
盛家起家在禹城,京城这边的亲戚少,加上盛正南还在十七所关着,盛家只剩她们母女俩,宴会的场面看着大,但盛家人一看就很稀薄。
过来找两人含蓄的世家,问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么盛大的宴会,怎么没看到盛总?”
盛氏集团前段时间被人弄破产,盛正南也因为违法掘人坟墓一事,被军方带走,具体收押在哪旁人不知道,只知道盛正南到现在没出现,肯定还在监狱关着,不然这偌大盛家,怎么会是盛雨薇主事?
盛雨薇在那些久经商场的人看来,她就一个小丫头,毛都没长齐,要不是有国际医学组织扶持,她的尾巴决计瞧不起来。
每每有人问道“这么盛大的宴会,怎么没看到盛总?”盛雨薇的面色就十分难看,但碍于场合,心底那点不悦被她掩饰起来。
对外,她统一说法都是:“父亲身体不好,还在养着,不方便露面。”
盛正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大家心知肚明。
这时,华阳的老总端着酒杯过来,老谋深算的眼眸轻眯,笑着开口:“盛小姐,秦夫人,不知道国际医学组织的人什么时候过来?”
华阳集团在京城是有名的上市公司,上过京城企业榜前十,祖家在京城的人脉也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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