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他很是相像，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服软示弱。
尽欢将要说出的话一顿，就这么打量着张灵玉。
两年不见，他成长了很多，看上去更加的不近人情。
当然，这只是看着而已。
他好像又什么都没变，还是会在她面前示弱。
被她这么打量着张灵玉很是紧张。
他双手握拳微微颤抖。
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光是被她这么看着，他便浑身激动到战栗。
想要靠近她，抱住她，更近一点……
知道这是不对的，会冒犯她，他死死抑制住。
尽欢看着他，收回视线，低声叹了一口气。
似是无奈一般。
张灵玉将她这声叹息听了去，但他有些意识不清了，混沌的大脑让他不明白尽欢这声叹息其中的含义。
“哪里难受？”尽欢低声问他，语气温柔。
“轰！”的一声，张灵玉听见了自己的心防崩塌，溃不成军。
只因为她一句关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