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她才将忘记的事情想起来了。
在尽欢的强烈要求下，她总算从老宅出来，来到了吴山居。
“你的时间应该不多了吧。”尽欢看向张启灵。
张启灵不记得她了，但是两人本就没有什么交情，就算忘记了也无伤大雅。
他看向她，像是在问她为什么知道一样。
尽欢摸着肚子，没有说话。
九门的事情，她应该是最清楚的。
毕竟老九门和她关系都很好，谁都教过她。
“其实我一直想知道一件事。”尽欢抬头看向张启灵。
“你从前和九门做了交易让他们每隔时间轮流去替你守门，这证明青铜门不是非要张家人守门。”
张启灵点头，示意她继续。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随便找一个人丢进青铜门，别的不说，汪家那些人不是最好的目标吗，他们人多，每十年换一个进去不就行了？”
尽欢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张启灵一直固执要自己去守青铜门。
张启灵被她这话问的浑身一僵。
显然，之前的他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
这样说来也不是不行。
见张启灵自己在思考做打算了，尽欢才从房间内出来，一出来就看见了等了许久的无二白。
“你总算出来了。”他有些幽怨，快步走近小心翼翼地揽过尽欢的腰肢，侧过头轻吻她的脸颊。
这是他惯常爱做的动作，说是习惯也不为过。
谁料尽欢偏头躲过了他的轻吻。
无二白身体一僵。
“怎么了，难不成是看我老了，长得不好看了就嫌弃我？”他眼中全是控诉。
尽欢见他这样有些无奈。
怪不得无家喜欢狗呢，无二白现在就挺像的。
说实话，他虽然不想尽欢看上去像二十多岁，但是为了样貌上不被尽欢嫌弃，这十多年来他向来很注意保养。
四十多将近五十岁的人了看上去才三十多岁，更别提他没有大腹便便身材发福，每天依旧坚持锻炼身体。
知道现在身上都还有八块腹肌就可以证明。
尽欢倒是没有嫌弃他，只是觉得自己都要有孩子了，两人之间还是不要那么亲密，影响不好。
之前不觉得，但是现在突然觉得应该给孩子带好头。
这么想了，尽欢也就这么说了。
听见人不是嫌弃自己，无二白松了一口气。
他就说呢，自己来接她还专门贴了面膜，那就有这么老了。
不过对她所说需要保持距离并不认同。
“看到父母相爱他/她应该更高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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