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陛下慎言!”
再说些恶心的话,他怕自己想大逆不道的弑君!
谢崇那么严肃的人,此刻肩膀都微抖。
嘴角更是抽抽了下,之前只听嗑嗑说过,他以为是语言艺术的夸张,现在看来,那真是一点没夸张啊。
当皇帝的心腹爱臣,看来不是什么好事。
以后他还是少在皇帝面前刷存在感吧。
在皇帝和容止君臣’互述衷肠’(单方面的)的时候,秦晚晚为了能更好的观戏,偷摸摸从后面绕到前方去了。
来到了太子殷元离的身边,猫猫祟祟的蹲在他脚边。
殷元离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撞了下,一低头就看见了蹲着挪动到他脚边的某小只。
殷元离:…………
拿了块奶糕投喂一下。
秦晚晚仰头露出干净软乎的笑容,两只手抱着奶糕,小仓鼠似的啃了起来。
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探头探脑的朝着前方看去。
这个视野果然超好的!
她爹要开始打脸,大杀四方了,她必须看清楚!
殷元离有些无奈,但宠溺的勾了下唇,且自动给秦晚晚打掩护,时不时还投喂一下。
上方看清楚的皇后:…………
“来人,给本宫来盘瓜子,给太子那边也送一盘过去。”
她觉得此刻吃点瓜子挺应景的。
很快,殷元离和秦晚晚收到了瓜子。
秦晚晚眼睛亮了起来。
就着瓜子,看那三皇子破防的表情,她简直想大喊一声好!
“父皇!”
被忽略了个彻底的三皇子简直不敢相信,他就那么相信容止吗?竟然还不顾他这个儿子,让他站在这里丢脸。
他到底是谁的父皇!
皇上咳了一声。
“容爱卿,这两人可是你府上的奴才,他们说的话可为真?”
容止眼神淡漠的扫了眼那两个瑟瑟发抖的奴才。
“的确是府上的奴才,不过是两个洒扫院子的而已。”
容止记忆很好,过目不忘,这两人他当然知道。
“臣若有想烧毁的书信,何必假于他人之手,这种事情自然是自己做的菜放心。”
他说得坦坦荡荡,三皇子却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一般疯狂的道。
“父皇你听到了吧,他有见不得人的事,他……”
容止笑容温和:“三皇子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可见人,没烧过任何书信?”
三皇子顿时卡壳。
“诸位可有烧过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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