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确定还是不确定?”
把头看着我说:“芽仔不懂规矩,你懂规矩,这和钱多少无关,也不管他有没有过独吞想法,只要干出这种事儿,那在行里就是犯了大忌。”
我无力反驳。
把头真没夸张,藏包这事儿,你不管是在北派,在南派,乃至在野路子中都不行,这是整个行业的大忌,就像一个人的人生中有了污点一样,那出去了是要被打上烙印的。
做了就是做了。
连我这种拥新派都觉得没什么好辩解的,更何况把头这种守旧派。
“云峰,刚才我没有明讲,是因为我怕影响到芽仔的状态,现在你是把头,等回去了这事儿我交给你,能不能让我满意,要看你怎么处理。”
我立即意识到了这事儿尚有转机。
把头让我处理,肯定不是让我直接砍豆芽仔一只手,把头要的是个态度和结果。
那我就给他态度和结果,我已经想好回去后该怎么做了。
黑暗中,这时突然听见鱼哥喊道:
“云峰!把头!你们快过来看看!我好像有个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