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两个小时后,大概晚上十二点,我们分两次将所有潜水装备扛到了山洞中。
用绳子吊着向下运气瓶时出了点小状况,掉了两个,导致气瓶阀门那块儿摔坏了,好在提前准备的足够多,关于这些装备是从哪里来的,我问了把头,把头说回头再讲这个,先干活儿。
洞潜头灯和我们之前用的不一样,很细,可以直接插在头盔上,然后用绑带固定紧,脑袋左边绑一个,右边也绑一个,远远看着像是挖煤的矿工。
进入深窟,路过“古尸”身边儿时,我揭开两块儿青砖,看了看。
在头灯照亮下,只见这位百年前的无名南派支锅眼睛仍睁着,四肢关节僵硬,不过皮肤从先前的青白色变成了灰黑色,这种灰黑色有点像是剥了皮的香蕉氧化后的样子。
“把头,你来看看,这里这么冷,竟然还会尸变啊。”
把头看了眼便让我将砖盖好,他皱眉说:“温度是一方面原因,但不是绝对原因,这地方的风水磁场变了,尸体无法像之前那样受到地气滋养,照这么看,最后应该会变成半冻半烂的不化骨。”
“把头,云峰,你们能不能别研究了?赶紧走吧,这大叔我看一次害怕一次。”
小萱一手提着一个气瓶说道,她管这具无名南派古尸叫大叔。
从年龄上看这人死前大概四五十岁,所以小萱叫他大叔也没啥问题,毕竟我们谁都不知道他名字,我前两天特意找人打听了打听,但由于年代太久了,关于这人的身份,没查到什么眉目。
豆芽仔也忙说:“一具古尸有什么好看的,赵萱萱说的对,赶紧走吧!咱们不是赶时间嘛。”
不知为何,豆芽仔神情显的有两分慌乱。
这时候我已经发现问题了。
但我没讲,而是盖上砖以后跟上了把头和鱼哥。
等豆芽仔跟上来,我靠近他,小声道:“那张镜子呢,别说你不知道。”
“嘘峰子你小点声,我承认我拿了。”
“你他妈什么时候拿的?”
“就之前捡砖头的时候我揣包里了,你不要跟把头讲,不然我肯定会挨骂。”
“东西还在你屋里?”
豆芽仔如实道:“在,我前天联系了一个人,发照片给他看了,对方愿意出十万块买,我想着过两天有空了再和对方交割,峰子,这钱如果要分的话怎么分合适?把头知道了肯定要骂我。”
我脸色难看,是又气又无语。
刚才我要是当面讲出来了,把头铁定轻饶不了豆芽仔。
多余的话我不想讲,我指了指豆芽仔,意思是回去他妈的再和你算账。
那张镜子是小事儿,如果豆芽仔只是单纯拿走了好说,没事儿!但如果他要是自己私下卖了,那这就不在是小事儿,在过去的北派,用行话讲,他这叫“藏包了”,谐音“藏宝了”。用现代的话说就是手脚不干净,严重点儿那是要剁手的!所以凡是见到上岁数的老盗墓贼只有一只手,那肯定是过去藏包让人逮住了。
我一直说我是幸运的,就是因为我们这个五人团队,从成立之初起,从来没有因为钱的事儿产生过隔阂,否管大钱小钱,要么把头说了算,要么我说了算,我的分钱原则一向是要公平,要讲规矩,甚至在很多时候,我自愿吃亏也不会让手底下的人吃亏,把头以前说的那句“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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