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是六几年,很多地方闹灾荒,宁城死了很多人,连树皮都吃光了,姚文忠当时也还小,他去山上找吃的,看到了一头驴被栓在树下。”
“他饿急眼了,用石头把驴砸死,运回家煮着吃了,不巧那驴就是天文观测小组那人的,二人因此见了面,有了一段短暂的师徒缘分。”
“也是他天赋异禀,否则,一般人就算教了也学不会。”
“云峰,你也算天赋异禀,很多东西我没教过你,你也做到了无师自通,姚文忠他是先天性天赋,你属于后天成长性天赋,不能比,也比不了。”
“我问你,你十岁那阵子,在做什么?”
“十岁?”
我想了想,挠头:“我还在上学,放学了就上树,掏鸟窝,推铁圈儿,砸啤酒瓶盖儿。”
把头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道:“你十岁还在上学上树,姚文忠八岁就不上学了,他在倒着看易经,在看星图,在夜观天象。”
豆芽仔在旁听了,立即道:“靠,八岁就能夜观天象?我八岁那阵子还在尿炕呢。 ”
把头笑了笑,冲我说:“放弃吧云峰,每个人都有不同道路,你没那个机缘便不要去强求,专注自己脚下的路才能走的更远。”
小萱道:“就是,云峰,不是把头说你,你什么都想学,你要是当年能把这份劲儿拿出来十分之一运到读书上,那你就不会入这行。”
“你一个女的懂什么?、我想学是因为我想进步!我代表的是北派王瓶子一脉,那就是咱们北派业内最高水平,这种情况下,怎么能允许有人永远凌驾在我们之上。”
“我不懂!就你懂!那你学会了嘛!”小萱生气道。
“我暂时没学会!但我感觉我在慢慢入门了!如果有人能教我!我肯定能学会!”
豆芽仔拱火道:“峰子,你意思好像是说把头不行,没本事教你啊。”
“你别乱说,我没这意思,我就是想在进一步,给把头和师祖长脸。”
把头拍了拍我肩膀,说道:“云峰,我理解你,你师祖要是泉下有知也会高兴,但我还是那句话,你有自己的路,别人的路你走不来。”
“那套东西有多难理解,我这么和你说吧云峰,你用的这张盘有内外十八层,而姚文忠手上那张六安盘,可是有内中外三十二层。”
“天池,先天,八卦,洛书,九星,地母,翻卦,三元二十四山阴阳,穿山七十二龙,平分六十龙,一百二十龙分金,五行卦气,六十四卦星卦运,二十八星宿向,三百六周天刻度天星盘每一层都和我们常见的盘不一样,那是自成体系的。”
“所谓秘传,就是你想学,就算我亲自去说情,姚文忠也不可能教你这套东西,或者说,他不会教给任何人。”
“我知道把头。”
揉了揉太阳穴,我感叹说:“如果能交换,我愿意用一半财产来换天星术的秘密。”
豆芽仔大声道:“我看峰子你是走火入魔了,要不你就是鬼上身了,正常人干不出这种事儿!还一半财产来交换?超过五十块钱我都不要!学那有什么用?我们就算不会,也照样能寻龙点穴找古墓。”
我看了眼说这话的豆芽仔,摇头。
坐井观天就是形容的他这种人。
这么说吧,盗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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