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惊道。
刑老板淡淡道:“在我眼中,鹊山地下埋的不是煤,是黄金,黑色的黄金,这是个黑金之地,我不用手续,也不用交税,机器一响,黄金万两,无时无刻不在挣钱,这里最小的黑煤窑偷挖一晚上,多了不敢说,两千吨有了。”
杰哥在旁点头:“是这样,我们不怕环保查,就算环保来了意思意思就走了,我们只怕村民举报,鹊山这里另一大优势就是附件没什么村庄,有不少像老板一样的人,当年都是在这里挣到了第一桶金。”
“那既然这么挣钱,现在怎么全荒废了?”我问。
杰哥左脚用力,碾灭了刚丢地上的烟头,他看着我道:“因为没有煤了,整个鹊山地下都被我们采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