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达两里宽的作战面上猛烈打击对手,姑塾军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死伤数干之众。
司马允之没有放弃,扯着嗓子吼叫着下令强攻。数万兵马不顾伤亡冲上了缓坡,还别说,真被他们冲入了工事之内。而守军被冲破防线之后,便只能被迫和对手展开了肉搏作战。
两位领军之人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司马允之兄弟狗屁不通,桓伟是不通狗屁,这次作战展现了大晋战场上优秀的匹配机制,双方都是不入流的货色,导致整场战斗进行的混乱而又可笑。
司马允之这一方的计划本就是想当然。司马允之随便在地图上花了两条包抄的线路,就以为两支兵马可以包抄抵达。完全不管地形允不允许。直到此刻,两只包抄的万人队还在二十里外的山林和湖滩之中挣扎,根本抵达不了战场。
在这种情况下,司马允之要么驻军等待,要么放弃偷袭都是正确的抉择,但他还是强行发起了进攻。
反观桓伟这一方,地利优势,工事优势,又提前得知对方抵达的情报,又足够的时间布置防御。但他只知道将所有兵马退到前线工事上,而在纵深位置没有布置任何的打击力量。司马允之的兵马进攻之时,他完全可以层层阻击,大量的杀伤对手。最后才冲出决战。但他根本就没这么想过。只是一股脑下令两万兵马顶在最前方。以至于被对方冲了进来,被迫形成混战的局面。
虽然场面混乱,但厮杀是真的血腥。双方像是两个愣头青打架,没轻没重,全是狠招,杀的是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天蒙蒙亮,双方死伤都很惨重。这时,桓谦手下一万水军从江边上岸,从侧翼加入了战斗。这一下,平衡的天平被打破。桓谦的水军虽然陆地上的作战能力不佳,但是这侧翼颇为致命。司马允之和司马休之觉察到情况不妙,倒也不是一味得不怕死,当即下令撤兵。
三万兵马死伤了七八干人,其余的兵败如山倒潮水般的撤退了下来,往来路便逃。
桓伟见此情形,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大声道:“给我追!杀光他们。”
手下将领赶忙阻止道:“桓谦将军说了,击退便可,不可穷追,以免生变。”
桓伟怒道:“你们昏了头么?桓谦统帅水军,怎对我发号施令?尔等对他的话倒是言听计从,当我的命令是放屁么?敌军溃败,正是扩大战果之时。此番大胜,正是首功,你们却来阻止?吃里扒外的东西,要我拿军法处置你们么?给我追。”
众将领不敢多言,只得率军追击。一万四干荆州兵马追着姑塾败军的屁股便一路追杀了下来。
败军不敢停留,拼命奔跑。好在已经天亮了,不像昨晚那般摸黑前进,道路也算平坦。他们一直逃出了十几里地,本想喘口气整军。结果发现对方不但步兵穷追不舍,居然一路追杀了下来,而且一支三干余人的骑兵队居然绕行到了侧前方堵截了去路。
司马允之和司马休之慌了神,但也激起了他们的悍勇之气。对方摆明了要吃掉自己这剩余的兵马,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不死不休便是。
于是双方再战。又战近一个时辰,姑塾兵死伤惨重,司马允之和司马休之只得再次下令往围逃跑。对方哪里肯放过,数干骑兵在前方拦截,左冲右突,杀的姑塾兵人头滚滚。
司马允之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接受了手下的建议,决定放弃步兵兵马,带着干余人的骑兵兵马突围。虽然这么一来,三万兵马将全军覆灭,但总好过死在这里的好。
就在他们决定骑马从东南侧不管不顾的仓皇而逃的时候,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就听见南北两侧杀声震天响,两只姑塾兵马从南北方向包抄而至,冲杀过来。这一下,本来占尽上风的荆州军被包了饺子。
荆州军做梦也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有伏兵,在半路上将他们包围。当然,他们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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