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似的。
这一路叨逼叨的那嘴就没停过,分明就是想看唐河带着媳妇儿和沈心怡在一个炕上是咋睡的。
唐河全程黑着脸,开着嘎吱做响的破车刚刚进了家门,就是一愣。
只见那只白脸老狼,脑袋上戴个破帽子,身上还披着一件破棉袄,人立而起真像个人一样,在院子里走动着。
它一直走到了李淑华的跟前,不停地做着揖。
李淑华被逗得哈哈大笑,然后扔给白脸老狼一条子熟肉。
白脸老狼叼了肉,放到嘴里嚼了嚼,嚼烂了再吐出来。
它那个没了大半个嘴巴的媳妇儿,再把这嚼烂的肉吃下去。
噢,这只揣了崽子的母狼,脑袋上还系着一条蓝色的三角头巾。
唐河都看傻了。
向来节俭,恨不能数着米粒下锅的老娘,居然舍得给畜生吃肉!
唐河又大怒,平时自己给虎子它们喂点带油水的肉汤,她都要说上几句呢。
唐河刚一下车,李淑华就叫道:“孩儿啊,你领回来的这狼老有意思了!”
“你喂它吃肉?”
“啊,它对媳妇儿可好了,还有还有,它今天还给抓了一只兔子回来,那老大一只雪兔!”
李淑华说着,又扔给白脸老狼一条子熟肉。
唐河一回来,三条狗立刻就不一样了,全都从狗窝里出来了。
白脸老狼刚叼着那块熟肉,大黑就晃着膀子上前,一膀子把白脸老狼撞了个跟头,把肉抢了过来,叼到嘴里想了想,又送给了虎子。
白脸老狼倒在地上,发出呜呜的呜咽声,像是受了什么要死的伤一样,十分艰难地爬到了李淑华的脚边上,用脸蹭着李淑华的鞋面。
唐河看着它演这一出,自动给它给配音了。
“老奴,再也不能侍候太后啦!”
好一个狼中白莲花啊。
李淑华果然大怒,踢了大黑一脚。
大黑一拧腚,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李淑华,你居然为了一只狼踢我?
臣不服,臣是忠臣啊,这只狼才是奸臣啊!
大黑梗着脖子的模样顿时激怒了李淑华,大骂道:“你这死狗,还要咬我吗?”
李淑华说着,上去又是一脚。
大黑也是虎,就是不躲,臣就是不服,宁死也不服。
唐河看不下去了,上去把大黑拽到了一边上,然后狠狠地瞪了一眼白脸老狼。
白脸老狼立刻爬了起来,领着媳妇儿,低眉顺眼地躲到了李淑华的身后。
嘿,这狼倒是真聪明啊,来家里不到两天,就摸清了底细,知道这个家里,平时倒底是谁说了算。
李淑华看着心疼,伸手摸着狼头说:“这狼多聪明啊,还温顺,还知道照顾残疾媳妇儿。”
唐河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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