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笑个屁啊!”
唐河一脚把杜立秋踹了个跟头。
杜立秋捂着屁股一脸茫然:“我没笑啊!”
武谷良无奈地说:“说你笑了,你就是笑了,乖,咱别犟啊!”
武谷良说着,抄起铁锹跳到了坑里,吭哧吭哧地挖了起来。
很快,果冻状的太岁被挖了出来。
唐河还特意向两侧扩了扩,好家伙,这东西是真大啊,挖了好半天都没有挖到边缘处。
再挖也是真挖不动了,永久冻土层硬得跟混凝土一样,就连这太岁都冻得梆梆硬。
而且,虎小妹给自己干活,也是真卖力啊。
那爪子刨地的时候嘎吱做响,几乎都要冒火星子了。
而且,爪子处已经有血了。
唐河赶紧拽住了卖力的虎小妹,从太岁上割下人头大小的一块,再匆匆回填。
到了北大河边上的时候,丧彪赶紧迎了上来,见面先亮肚皮求摸摸,一边摸一边嗷嗷地叫,翻着滚着的时候,爪子就在唐河他们的身上摸了个遍,然后又是掏他们的大背包,这是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