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也不用管,啥也不用干,媳妇儿加丈母娘,是真的把脚丫子都给洗了。
不过杜立秋也真是那样的,挣的钱全都给媳妇了,自己啥也不留。
最神奇的是,他特么在外头扯犊子,基本不花钱,不花钱不说,说不定还能饶回来点。
比如冰城宾馆那位保洁大姐,稀罕杜立秋就稀罕得不得了,临走的时候,还给了十多斤红肠,还给他塞了二百多块钱,说是穷家富路,路上缺啥就买啥。
这特么的,上哪说理去。
隔院老八头子也出来了,叼着一支大前门,跟唐河说:“那个枪,在家里再放一阵子,我跟你爸都约好了,谁家那响枪的,就包抄过去。
你放心,家里指定啥事儿都不带有的。”
唐河一阵苦笑,我就是出门打个猎啊,用得着搞得我好像上战场一样吗,不吉利的好嘛。
武谷良是气哼哼出来的,两口子又吵架了。
吵架的原因都不用问,你武谷良在外头,小的都特么揣崽子了,还不许我跟你吵一吵?
要不是武谷良把金子啥的都交给了潘红霞,我们红霞姐姐高低不跟他过了。
“走走走,老娘们儿家家的,烦特么死了!”武谷良黑着脸,拎着行李卷就要走,可是抬脚之后,发现唐河却黑着脸没有动弹。
“走啊!”
“走个屁,回去把嫂子哄好了,哄不好你就消逼停在家蹲着吧!”
杜立秋咧嘴嘿嘿笑:“对对对,反正你也是个抽油瓶,啥也不是!”
“我,妈的!”
但凡换个人,武谷良非让他知道,啥叫林文镇第一大混子。
但是在这两人面前,他是真抖不起来,原来的大哥,现然心甘情愿地当小弟,而且,他也是真服唐河。
要是没有唐河,说不定哪次严打,自己就被毙了,哪还有今天这想都不想的身家啊。
唐河说不能,因为上辈子你一直活到老呢。
武谷良叹了口气,一咬牙,从屋角拎起搓衣板就进了屋。
片刻后,潘红霞挺着大肚子出来了,眼睛还红红的,上来就给了唐河一杵子。
“你又不跟我扯犊子,我们两口子的事儿,你瞎掺和个啥呀!”
杜立秋在旁边抿着嘴笑得那叫一个矜持,一副我能掺和的模样。
潘红霞冷冷地说:“等这崽子生了,让他姓杜!”
杜立秋的脸立马白了,腿都哆嗦了,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呀。
唐河败退。
要不咋说两口子再咋着,床头打架床尾和呢,别管关系多好,轻易别掺和人家两口子的事儿。
仨人开了车,直奔镇上。
唐河一想到那几个老娘们儿嚼的舌头根子,心里就不舒服,先拐到了老常太太家。
一进门,照例是被老太太嫌弃的,闲着没事儿你别上我家来,来一趟我就遭一回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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