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董卓相比,宋枭简直寂寂无名。
而天幕也并未再做进一步的解释。
镜头又转换到了刘据这边。
【村民送来的符水显然有异,但是刘据道:“不能确定就是他动的手脚,我并未在他身上感受到恶意……说不定是另外有人在符水中放了什么,哄他送来,也不一定。”
傅友德耸了耸肩膀:“那么你不打算冲去抓住他了?”
“先看看。”刘据将那碗异样的符水撒在地上,重新将碗放在桌上,做出饮尽的假象:“以免打草惊蛇。”
然后,两人静默了片刻。
刘据看向没有丝毫离开意思的傅友德,迟疑道:“你今晚住哪里?”
傅友德道:“他就只带我们来了这一个屋子。”
“……我知道。”刘据道:“可是……”
傅友德意识到他在迟疑什么,她瞪大了眼睛,哈哈大笑起来:“我就算与你抵足而眠,也没有问题!你把我当女人了?”
“你现在就是。”刘据叹了口气:“你睡床吧。”
傅友德挑了挑眉毛:“以你的身份,你身边的宫女从小到大不可能少,莫非以前你也这么怜香惜玉,让她们睡床上,自己睡地下?”
“以前自然不是。”刘据道:“但阿忆说过,前尘种种已是过往,如今我并不再是需要别人伺候的‘太子’。”
“所以你在‘照顾’我,”傅友德古怪道:“为什么?如果我仍然是男身,你还会让我睡床吗?若是强者要容让弱者,我现在比你更强。而要说身份……”
她脸上的笑容淡了淡,“虽然你说你已经不是太子,可我们如今的关系仍是君臣。所以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你应该睡床。”
两人僵持了片刻。
傅友德又补充道:“地上会有虫子、老鼠,说不定还有蚂蚁和蛇会爬到你身上去哦。”
刘据:“……”
他脸色青了一下:“若是这样,你睡地上,不也一样会遇到?”
傅友德喃喃自语:“这就是男身女身的不同之处了。就是因为这样不同了,所以陛下才不会猜忌怀疑吧……”
刘据对她怀念朱元璋的事情不感兴趣,他打断道:“所以你确定不要睡床?”
傅友德道:“有床睡,谁不会想睡床?你干嘛非要有个人去睡地板?我之前不是说了么,我可以与你抵足而眠。”
刘据:“……”
傅友德嘻嘻笑道:“你怕什么?怕我半夜吃了你?”
“……那倒不是……”
“还是你怕你把持不住,对我做禽兽之事?”
刘据:“……”
傅友德若有所思:“也不知你修仙修了多久,若是还有欲望,憋了这么久,倒也的确难忍啊……”
“傅惟学!!”刘据无语凝噎:“没有那回事!”
“那有什么问题?行了,你往里稍稍,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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