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一愣。
刘据道:“我一路行来,见许多农田荒废,难道大贤良师这还有很多粮食?”
村民这才收拾道:“公子……公子仁德!”
见他转身离开,傅友德才道:“他估计以为你在打听黄巾军的粮草情况呢。”
毕竟是要造反的人,对这方面自然敏感。
刘据说是答应留下帮助张角,可毕竟是初来乍到,不明底细,就算再热情,也总会防备一些。
“……我没那个意思。”刘据无奈道:“不过说出口,我也觉得不大妥当。”
“他们应该知晓你隐瞒了身份,没说实话。”
刘据不解道:“为什么?”
傅友德笑道:“咱们这些人,对读书人都像是对待天人一样,觉得他们识字断文了不起。而那些清贵高傲的不行的读书人,就算坐到了宰相高位,提到自己的老师时,也都非常恭敬,哪像你脱口而出,什么‘我的老师,不过几个乡野村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