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笔,将笔拿开,其间不看李嘉一眼,她的姿态和那首诗却让李嘉心中乱跳。
这房中只她与他,已是不合规矩,但她却很放松并不拘束,显然是信得过李嘉。
能从牙人处打听到连翘的住处,她已给他留了道坎,也留了情。
否则牙人不敢收银子提供地址。
进门时,丫头问是李公子,便许他进来,也是受了主子嘱托。
房内连伺候的下人也没一个,两人独处。
再加上她方才作的诗,李嘉肯定连翘从未说过这样的话,但她喜欢他。
他起身想有所表达,连翘回身闪开,“六爷,请坐下说话。”
满屋都是她身上的幽香,她欲拒还迎,让李嘉坐在椅上如坐针毡。
屋内升了小小的火炉,水吊子中水已烧开,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窗外的树枝叶繁盛,映在窗纱上,绿影婆娑。
听着树枝摇曳与水在炉中沸腾的声音,只觉屋中分外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