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喜欢你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你又不傻,何必在我面前装傻?”
知意语结,涨红脸道,“我喜欢他,但没存高攀的心,他喜不喜欢我,那是他的事,与我何干?”
“我从没说过要他为我做任何事。”
容妃不语,只是探究地望着知意,对方在她通透的目光中脸红到耳朵尖上。
这种拙劣的说法不堪一击。
“我希望你能退出,别再见他,叫他离开你。”
在容妃的逼视中,知意抬起眼睛,脸上的红晕褪却,面色变得苍白。
她很坚定地拒绝,“不可以。”
容妃许久没再体验过愤怒,她直直看着知意,目光如烈焰。
在这样看仇人的目光中,知意坚持没多久便开始发抖。
她仍然倔强,咬牙避开容妃目光,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她想忍住,最终还是滚落下来。
容妃多年的习惯使然,不会对一个外人如泼妇似的发火。
她缓慢地、一字一字问她,“你要如何才肯离开我儿子?或者你有什么难处?只要肯离开他,我们可以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