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明明比自绮眉大不了几岁,占着长辈资格,却没有长辈应有的姿态。
最主要,李嘉一见连翘,眼睛就再也没落到绮眉身上过。
还连累从溪哥哥被人说闲言碎语。
小姑走了,就像风吹散徐府天上的阴云,别提有多清爽。
几人聚在一起,讨论怎么分组,怎么论输赢,输家在哪里请客。
李嘉懒懒得不提精神,一双眼睛无聊地四处打量。
一辆宽大的黑色马车驶入草地与树林边界处。
下来一个男子,放下脚凳,伸出手,态度殷勤又尊重,一只手伸出车厢搭在他衣袖上。
接着,下来一个身穿松石绿罗裙的女子。
一阵风吹来,她的裙摆像春波荡漾,扬得老高。
风吹过去,李嘉看清来者,整个人像被点燃的蜡烛,瞬间亮起来。
来的男子面生,女子却是徐棠,她低着头理了理裙子,眼见扫过他们这群人,略点下头,同那男子向相反的方向漫步而去。
李嘉一颗心早跟着她飞走。
其他人还是憋着劲赢下一局,李嘉什么也没听到,围猎开始,他纵着马谁也不理向着徐棠去的地方狂奔而去。
同他分成一组的伙伴一脸迷惑,这也不是商量好的策略呀?
徐从溪一纵缰绳,马儿跑得飞起,追着李嘉而去。
李嘉入树林,树太密,他下马,步行去寻徐棠。
走入树林深处,有青石铺就的小路,前方还有一条小溪。
只是林中阳光照不到,显得阴森。
他听到前方女子厉声厉色在同人争辩,便加紧脚步小跑起来。
“放开手,你看着是人,怎么是披着人皮的狗?再不放手我要……”
“要什么?你肯出来,不就是默许了吗?又不是大姑娘,既能从家里跑出来,还装什么装?”男子不悦地责问,“我以为这是你情我愿的。”
“愿你娘,回家找你老娘去。放手!”
“啊!你敢!”男人有些发狂。
李嘉飞奔过去,见男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面一片血淋淋的。
“何人敢在本王面前放肆,非礼良家女子!”李嘉气喘吁吁跑到跟前,这才看到男人是先帝太傅的长孙。
却没想到太傅家到了孙辈一代,这么不成器。
“滚!”他喝道。高大的身材、显赫的身份对男人都是震慑。
对方向李嘉行个礼,回头看了徐棠一眼,虽没说话,徐棠也读懂了他眼中的不屑——
你勾了更好的男人,何必找我做饵?
徐棠瞪着眼,一副受了惊吓的屈辱模样。
她一只手上拿着柄短刀,正是这把刀划伤了那男子的手掌。
李嘉走过去,捏住刀刃,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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