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怀里,陪她玩耍,都她识字,每一刻都那么珍贵。
有时想起自己识的许多字还是青连教的,不禁心中一酸。
他一直没来寻过自己,是在记恨她吗?
凤药百密一疏,杏子自立女户时,她交代过,女子立户很不容易,立了户就和薛家无关了,你姓黄,他们姓薛,要切割干净。
杏子当时应下。
凤药把杏子和青连的摩擦断断续续当做闲话,像拉家常似的一点点说给皇上听。
皇上疲劳之余,听到臣子的家事十分新鲜,像听书似的,时不时就让凤药说一说。
故而对杏子与青连的感情状况十分了解。
当杏子最终与青连恩断义绝,自立女户时,也就不那么突兀。
自然凤药不是无缘无故说别人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