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到头来他还是要她做个好妻子好母亲,从没想过让她做自己。
徐乾若是战死,她就再没牵挂,孩子借由她的身体来到世间,却不属于她。
这一生她所有的决定都是旁人代她做的。
她想以后自己做主。
若是成为太后,是不是就能得到自由?
她忽而想到那个贫寒之家与李瑞私下见面的女孩子,她叫什么来着?
寒门小户的女孩子想嫁入皇家根本是做梦。
瑞儿虽说喜欢她,但这孩子素来知道轻重,不会提出过格要求。
所以容芳没把那女孩子放心上。
她接下来要筹谋为李瑞选择谁家姑娘更有利积攒他的政治资本。
……
李慎时常见长公主,陪着长公主在御花园里游玩散步。
听姑母的意思,立他为太子应该是可以确定的事,只等旨意。
“到时,可要好好听你姑父的话,别行差踏错。”姑母语重心长地说,“你是咱们王家最尊贵的血脉,也是最后一点子血脉了。”
凭这句话,李慎断定姑母是真心站在自己这边的,血浓于水。
他这些日子春风得意。
为了保险,他秘密下令彻底停止制造兵器,铁矿那边也先停工,只着人看管。
……
回到府里,他先去看望袁真。
见袁真正在摆弄小型兵器,认真的样子带着些许英气,但夜来点上灯,更了衣,又像换了个人。
一双眼睛春波荡漾,媚态与狠厉并存。
她实在令他着迷,李慎感觉自己这些日子顺得过头,像做梦一样。
命运一直待他不公,现在终于垂青于他了吗?
袁真抬头,看到李慎没给半个好脸又低下头去。
李慎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怎么了?你想要炎昆出来做你的侍卫,他已经放出来了,你要阉他,我答应了,你又说我不信任你,不要阉他我也答应你了,你要小兵器我给你弄来了,姑奶奶你又怎么了?”
“嫌我烦?”袁真问,脸上一点笑意也没。
“不敢。”李慎反驳,拿过一把匕首把玩着,袁真气呼呼突然出手,他手一滑把自己拇指划了道口子,血滴瞬间渗了出来。
他没来及喊疼,手被袁真一把抓去,接着一阵温热传来,她把他受伤的拇指含在口中,用舌头舔舐着伤处,轻轻吮吸,眼睛却盯着他,盯得他一肚子燥热。
血不流了,本就是小伤,她把他的手指松开,嫌弃地一甩。
“真儿你到底怎么了?就算要月亮,说出来本王也能为你去摘。”
“我有好消息一回来就先寻你,想说给你听,你却给我脸色瞧。”李慎委屈巴巴抱怨。
“好消息?是什么?”袁真起了兴趣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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