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打了起来,才几板子下去就打得戏子屁股开花,血渍把裤子都沾透了。
真姑娘只歪靠在那,不动不劝,眼瞧着戏子被嬷嬷发作得死去活来。
脸上挂着一抹浅笑,仿佛戏子被打和她无干。
“嬷嬷,我与你无仇,故而劝你一句别打坏了他。”袁真倒了一盏粉色清露,一口干掉。
嬷嬷闻到淡淡带着花香的酒气——
妖女!一大早饮酒!再看她衣衫不整,领口大开,胸口处露着松石绿的抹胸,腰上只松松系着条纱带,连她这个老婆子都觉脸红。
大白天和一个男戏子混在一处,不知道的以为进了青楼呢。
这样不知羞耻。
嬷嬷自以为抓住真姑娘痛脚,要好好收拾她。
幸而王珍儿听到消息,赶过来,进院便喊,“住手。”
“嬷嬷,王爷说过由着她,不管她是坏了规矩,还是做了别的事,别管。”
王珍儿看了袁真一眼,拉着嬷嬷要走。
袁真也歪着头瞧着她,脸上并没有争宠占了上风的女子应有的那种得意。
见珍儿进到院内,她方才起身,叫丫头拿件外衣套在身上,以手代梳拢拢头发,过来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