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钧疲惫至极;“陈素珍,我问你,元卿在小北小的时候,给他下毒甚至将他踹进河里,这些事,你知不知道?”
陈素珍还在哭:“他该死啊,是他该死啊,咋能连累我家元卿呢,老天爷,你不公平啊!”
“陈素珍,我问你知不知道这些事?”顾望钧提高音量。
陈素珍回头吼道:“知道又咋样,老鼠药是我给他的,那个贱种就是该死!凭什么我们母子俩吃尽苦头,他却享受荣华富贵,这不公平!”
“你你”顾望钧手指着陈素珍,愤怒之下,竟是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军区发生的事,顾以北与唐雪梨一无所知。
两人出了腾龙山,一路找到了顾以北师父霍振山的老家。
“是谁给你调理的?”霍振山给顾以北把脉过后,眼神渐渐凝重。
唐雪梨心一咯噔:“师父,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霍振山收回手,打量着顾以北:“我问你,是谁给你调理的?”
顾以北面不改色道:“是山里遇到的一个老猎户,也不肯透露姓名,救了我俩,留下药酒走了,连个药房子都没留。”
霍振山吹了下茶叶沫子:“看来,你是遇到高人了!
你小子早些年命运多舛,没少经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要不是你身体底子好抗造,你早去阎王爷那报道了。
这老人家不但给你治好了外伤,连同你体内早些年残留的毒素,还有在战场上摔摔打打,留下的那些痼疾,全都给清理干净了。
你小子现在比山里老虎还要壮实,这也算是祸兮福依吧!
高人!真是高人啊!”
霍振山言语间遗憾万分,他也略通医术,知道这样的高人可遇不可求。
不过人家隐姓埋名不愿透露也能理解,毕竟那样风雨的年代,牛鬼蛇神早已寒了人心。
“行了,我在附近体育馆,回头你没事,去给我指点一下你那些小师弟们!”
顾以北将唐雪梨在山里发现的药材给霍振山:“师父,不瞒你说,我来你这里,不是来度假,是过来养伤的!”
“养伤?”霍振山不解。
刚不是说了么,这么壮的身体养什么伤。
顾以北将之前的事挑挑拣拣说了一些。
霍振山瞬间明白了,眼神玩味的看着徒弟:“你小子啊”
“爸!”一个二十出头,打扮时髦的年轻人突然冲了进来:
“爸,你为啥”
年轻人目光落在唐雪梨身上,后半截话也自动消音了。
他眼里流露惊艳,片刻后又多了几分羞涩:“爸,这是咱家亲戚?”
霍振山最是见不得这个小儿子,成天流里流气的,跟个小流氓一样,得亏这两年风气宽松了,要是以前,少不得
“你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的干啥!”他说着给儿子介绍:
“这是你师兄顾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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