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的人留意着,具体的等黑淳那边情况落实再说。”
正商讨之时,又有士兵焦急进来汇报:“不好了,大庆郡攻城了!”
厅内众人一惊:“大庆郡又攻城,攻哪?”
士兵跑的满身大汗:“庄长县,已兵临城下。”
铁榆‘嘶’了一声:“停了几天,怎么突然又动了,难道他们也收到我们丹城失守的消息?”
众人都想到了这点,心再次沉了。
孟肃也觉头痛无比:“大庆出动了多少人?”
士兵报:“约有两万余人。”
“可有看到瑾阳军?”铁榆忙追问。
大庆军可比不得瑾阳军,也就是普通战力,两万兵想攻城,想的美。
不过,如果像攻陶县之时一般,有瑾阳军连弩打头阵,那庄长县危矣!
士兵点头:“大庆军的队伍前面确实有瑾阳军的旗子,应该还是之前那批人。”
这边忙着增援和商议如何支援泽阿郡的时候,泽阿郡的世家已开始把他们的家当往船上装。
夜晚降临,晨光又起。
站在码头,盛弛只觉内心悲凉又不甘,泽阿郡没了,他们无奈要踏上逃亡泗州之路了!
张听寒骂骂咧咧:“曲召蛮人,该死,占我汉人土地,该死该死!”
“瑾阳军同样该死,同为汉人竟然见死不救,枉为汉人,还是公主,如此的不忠不义,姜家皇朝灭的一点不冤!”
孔仪皱眉:“张家主,慎言。”
张听寒冷哼:“慎什么言,我说的有何不对?如果瑾阳军能来支援我们,我们怎至于丢失泽阿郡?”
“这可是我们汉人江山,就因为她的见死不救,导致丢失大好河山,她是砚国罪人。”
孔仪脸色难看,却没再说话。
盛弛回头看向丰安县方向,闭了闭眼,转身上船。
随着几十艘船缓缓离开码头,预示着泽阿郡彻底从他们手里丢失。
而丰安县城,此时还有上万兵士和几万百姓在跟曲召拼杀,并不知他们为之拼杀、并发誓和丰安共存亡的世家,已悄然离开。
带着能带走的钱粮,用整城百姓和士兵的血肉开路,抛弃整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