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男人尊严与闺房隐秘的事,仍然有点无从下手。
怎么说?解释还是不解释?
更何况,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
尤其,是眼前这个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满脸兴奋的娇气包。
她的表现就是最好的证明。
证明——
他不行。
祝鹤鸣忽而轻轻朝着林窈的方向走了一步,原本平静淡漠的神色不再,转而是一股风雨欲来的冷肃与探究。
“窈窈,”他眼睑下垂,因为睫毛又长又直,显得眼睛更加深邃有神。
“干,干嘛?”林窈被他突如其来的气势惊到,说话不自觉有点磕磕巴巴。
这人变脸怎么都不带预兆的,还是那个人,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像是原本平静无波的湖面,当你觉得非常安全在旁边尽情嬉戏的时候,湖水忽生波澜,暗流汹涌。
祝鹤鸣声音低低沉沉,带着一丝耐人寻味:“你今天不累吗?”
“不累呀,”林窈不明所以,但是她是个诚实的乖宝宝,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撒谎的。
“真的一点都不累?”
“都说了不累呀,我又不用做事。”她除了吃就是玩,今天成亲第一天,她也没出去玩,除了看着大嫂和祝鹤鸣在干嘛,就是翻翻自己的嫁妆,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唯一的体力消耗,大概就是在家里和铁蛋玩了一会,她能累到哪里去?
她神情天真无辜,清亮水润的眸子里还有着疑惑不解,嘟起的红唇好似在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到底想要说什么。
祝鹤鸣薄唇紧抿,在林窈被他盯得太久,脸上不自觉浮上红晕的时候,他伸手揽住勾了他一天的纤细腰肢。
昨晚她娇声求饶,说手酸腿酸,腰肢酸,他信了。
可是事实证明,她根本一点都不酸。
小骗子!
男人灼热的掌心隔着薄薄的衣料紧紧贴在腰上,林窈扭了扭,没扭掉。
而且感觉她扭得越欢,他手掌就掐的越紧。
林窈这才觉察出不对劲。
“祝鹤鸣,你想干嘛?”
连夫君都不喊了。
祝鹤鸣眸光落在她张张合合的红唇上,顺着她的问话,他嘴角轻轻勾了勾,然后低头在林窈的唇瓣上亲了一下。
亲完后,他没有离开,而是紧贴着她柔软的唇角,似笑非笑道:“窈窈,你那时不是想骑上来吗?今天,我让你好不好?”
林窈:“!!!”还有这种好事?
昨晚这人忒坏,把她压在浴桶上,她想爬上去,他死活不干,只顾埋头逞凶。
今天怎么突然想开了?
祝鹤鸣却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缓声道:“反正昨晚跪也跪了,也不差骑头上了。”
林窈:“什么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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