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祝鹤鸣回到房间后就对上一双亮晶晶的水眸。
林窈伸出双臂,声音软软的撒娇:“夫君,我要沐浴。”
“水我已经打好了,我送你过去。”不敢看她的眼神,他站在门口低声道。
“我要夫君给我洗~”
林窈可不管,她打定的主意,就一定要做到,真做不到,那也要达到一部分的目的。
最重要的是,习惯了被人伺候,她不想自己动手。
使唤自己男人,那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再三确定自己的新婚小妻子是来真的,祝鹤鸣:“”
半晌,他点了点头。
只是细看,会发现,他眼睛中暗藏的灼灼烈火。
靠近新房的盥室内,一道祝良才负责框架,祝鹤鸣负责绢丝上山水画的农家手工屏风,将盥室分成了内外两个部分。
不甚明亮的烛光下,屏风上隐隐约约透出一个高大的身影,那身影,似乎正弯着腰在舀水,水声哗啦中,室内传出含糊的娇娇软软,一听就让人忍不住口干舌燥的细细嗓音。
“夫君,你别光给我洗后背呀,前面也要。”
祝鹤鸣努力忽视眼前白皙水滑的一片,闻言他眉心跳了跳,修长的手指紧握着葫芦瓢,连指节都透着一股被强压住的绝佳力量感。
林窈双手扶着桶壁,脸上是被温水蒸腾出的粉红热意,长睫微湿,红唇娇艳欲滴,颇为享受地闭着眼睛,嘴上还在不停逗弄着自己新鲜上任的古板夫君。
刚才给她脱衣服这人就一副面无表情的冷淡平静模样,要不是瞥到他张牙舞爪的资本,林窈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不行了。
他越是绷着下颌线,咬牙隐忍,她就越是想要打破他脸上的那种平静淡然,让他眼中心中手中包括身体,都是她。
这样多有趣啊!
“夫君,你听到没有啊,人家前面也要,捂了一天,都出汗了,要好好洗一洗呢!”
见身后人没有动静,林窈微微闭着眼睛继续叭叭:“夫君~快来帮我洗嘛,窈窈不想动。”
“夫君~夫君~快来呀,夫君~”
一声又一声销魂入骨的夫君萦绕在耳边,祝鹤鸣知道她就是故意的,从一开始,他就知道。
大小姐并没有她嘴上说的那么喜欢他,非他不嫁。
倘若他不曾对她动心,也许他尚且还看不出来这其中的差别,可是,他偏偏动心了。
也许是那晚小巷中的那个缠绵悱恻的吻,也许是云客轩里那声婉转如莺的鹤郎,更也许,是那天教她作画时她忽然抬眸看过来的略带惊讶的眼神
但无论如何,无论她对他俩的婚事是何种心态,既然已经将她娶回来了,那么她就绝对不会放她走。
祝鹤鸣闭了闭眼,耳边细细软软的声音还在继续:“夫君~窈窈胸口好烫呀,你摸摸我是不是生病啦!”
事实证明,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的,何况,祝鹤鸣并不是兔子,而是一只暂时收拢利爪的猛虎。
林窈这次话还没说完,一只大手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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