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窈窈。”
林窈下巴搁在他宽厚的背上,声音含糊不清:“我没闹呀,我就是想抱着夫君。”
说着她轻轻蹭了蹭男人宽阔极具安全感的背,轻笑一声,故意拉长语调道:“夫君,你的腰好硬啊!”
刚才是床硬,现在是腰硬,祝鹤鸣不敢想接下来那张小嘴又会吐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不知是联想到什么,本就绷紧的肌肉更是硬的像块石头。
凸起的喉结被她大胆的说辞激的不停滚动,他深吸口气站直身体,压住脐下三寸隐隐的躁动。
伸手将背后的人拉到身前,看着她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狐狸一般,祝鹤鸣也忍不住无奈地勾起唇角。
摸了摸她乌黑柔顺的发丝,他低着嗓音轻声哄她:“乖一点,床我已经铺好了,我等会先去前院敬酒,你先去”
见她满脸懵懂,全身心依赖地看着他,祝鹤鸣原本要说的话一顿,转而变成了:“等我回来,我将客人送走就立刻回来。”
“好的,那你快点回来哦!”林窈知道前院那些人还等着敬酒呢,也没和他多说,反正已经嫁过来了,不急在一时。
虽说祝鹤鸣一直嘴上说着让她乖一点,但其实他也只是说说,她就算不乖,或者说不但不乖反而开始耍脾气闹起来,他也觉得正常。
她这样突然善解人意,体贴他,理解他,反倒让他一时之间有点不习惯。
他轻轻应了一声“嗯”,然后在林窈惊讶的眼神中,亲了亲她白皙莹润的额头。
转身出门前还顺便将林窈吃好的碗筷一起端了出去。
看着桌子上被收拾的一干二净,夫君很贤惠,林窈很满意。
祝鹤鸣一走,她就踢掉了脚上的绣花鞋,鞋尖上各缀着一颗乳白色的东海珍珠,取步步生莲,掌上明珠之意。
只是天气太热,再轻薄的鞋子穿着都没有不穿舒服。
林窈嫁到祝家,林德海除了陪嫁了十几箱笼的东西,并没有如外人想象的那样的,祝家攀上了县城富商林家,就发达了,一家子都鸡犬升天了,要搬去县城里住了等等。
其实林窈压箱底的那个黄花梨木小箱子里,装的满满的都是银票,以及一摞厚厚的地契,金银珠宝更是数不胜数。
只是这些都是私底下的,明面上,她连丫鬟小翠都没带,更别说将祝家一家人接到县城去生活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林德海当时还特意将她叫过去,细细跟她说了其中缘由。
自己女儿从小就没吃过苦,林德海原先还担心她会不答应,没想到他话还没说完,女儿就点头了。
林德海不禁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窈窈,你听到爹爹刚刚说的话了吗?”
“听到了呀。”
“那你就没有什么”他手比划了一下,比如闹一场,哭一场,或者直接不同意。
林窈忍不住好笑,斜睨着自家中气十足的老爹:“要不,我现在就给您现场表演一个?”
“别了别了,”林德海连连摆手,他就是一时不习惯。
他忍不住感叹,女儿真的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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