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腰上的手动了动。
但林窈仍然没那么轻松就被哄走,少女咬着唇瓣得寸进尺。
“那等成亲了以后,我是不是就可以想抱就抱。”
“人前不行。”
林窈“唰”地抬头,控诉他,“你看,你刚刚还说成亲了就让我抱,现在又说不能抱,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她这样仰着头,巴掌大的小脸近在咫尺,秾艳的五官因为情绪如同淬火的凤凰,明艳逼人,高贵典雅。
而轻颦着的黛眉又带了一股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
张扬娇蛮,和柔弱堪怜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同时出现,祝鹤鸣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这才克制地又抚了抚她柔顺的发丝。
“罢了。”
“你想抱就抱吧。”
“是你说的昂。”
“嗯。”
“鹤郎,你真好~”
祝鹤鸣哭笑不得,安抚好少女的情绪后,他才扶着她的双臂将人轻轻推开。
他动作的小心翼翼林窈当然感受得到,可是他越这样,她就越想欺负他。
反正是自己的人了,当然是想欺负就欺负。
于是,那刚刚拉开不到三寸的距离,又重新变得严丝合缝起来。
坚硬的胸膛和另一种软的不可思议的某处紧贴在一起,一声压抑的闷哼突然传出。
林窈佯装担心地抬头看向俊脸通红的某人,“鹤郎,你脸好红,是不是哪里不适?要不要去请大夫,你才刚来提亲,可千万不能出事呀,我不想当寡妇。”
祝鹤鸣:“”
低头看向笑得像个小狐狸般的明媚少女,他想,老天爷大抵是觉得他的日子太过平淡无趣,这才派她下凡来历练他。
这次他不顾她像一尾鱼似的在他怀里嬉戏摆尾,将人扶着站直了,口吻变得稍微严厉了些:“不准胡说。”
他怎么可能让她当寡妇,像她这样的整天上房揭瓦,闹腾个不停的人儿,就应该整日无忧无虑,无任何烦心琐事。
想到这里,他开口问她:“按时喝药了吗?”
林窈摇头:“太苦了,喝了两口就喝不下去了。”
祝鹤鸣目光在她轻轻嘟起的红唇上掠过,无奈叹气:“以前也是这样,药苦了就不喝?你爹知道这件事吗?”
继续摇头,随着摇头,粉嫩耳垂上的青色水滴坠子轻轻撞上同样粉白的脸庞。
祝鹤鸣脸色变得严肃,其他事情可以依着她,但喝药这件事绝不能随着她的性子来。
一定要遵守大夫的嘱咐,没有什么事比身体更为重要。
“必须乖乖喝药,憋着气一口喝完,喝了药身子才能好。”
昨日那位大夫不是祝鹤鸣随手找的,他有一位同窗,每到初春身上就会开始起疹子,说是疹子,其时个头足有黄豆大小,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红肿不堪,甚是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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