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这时候了,我哪还有心思吃什么飞龙”
左海山有些无奈的伸手指了指老右,随后继续说道:
“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太把我当回事儿了。
我一个砍脑袋出身的刽子手,这几天是过上好日子了,可是也不用你那么照顾着
对了,老右你也快四十了。
早该成个家了
你是我的人,成亲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看上哪家的姑娘和我说,我找人保媒拉纤去。
到时候就在咱们家附近给你弄一所宅子,成了亲赶紧生个儿子出来。
那时候啊,你也别做管家了。
我给你出钱,你们两口子去做生意
别说不会做买卖,让你老婆跟着大奶奶学。
该怎么说怎么说,这娘们儿做生意有娘们儿的好处。
她可不管你多少年的朋友,该要账的时候就能拉下脸要
记不记得十年前,金贝勒欠了我一万多大洋就是还不出来。
那时候不比现在,那一万多大洋当时也是我左海山的身家性命了。
我要了多少次,请他吃饭就花了一百多大洋,结果一个子儿都没要回来。
最后你们大奶奶急了,金贝勒他妈老福晋过七十大寿的时候,她自己一个人带着个老妈子去了。
当着市长的面,她就问金贝勒要钱,不给钱就把主桌给掀了。
结果金贝勒二话没说,直接点银票结账了。
那次之后,我就不管买卖上的事情了,都是你们家大奶奶来管”
左海山刚刚说到这里,便见洋车夫慢慢将车停下,说道:
“两位大爷,到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