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连夜召集敬王爷、徐首辅、万峰将军入宫,干爹和几位叔叔快准备准备,前去庆元宫吧。”
池郎安去开门,看见沈宝跪在外面,惊讶道:“这么晚了?”
沈宝磕头道:“正是呢,已经进了朝天门了。”
方凉起身,带着容玉出来,三人急匆匆赶去庆元宫。只是他们没能进去,都在值房外候着,到是皇后宫里的大总管江贵也来了。
远远的瞅了一眼,没敢靠近。
容玉嗤道:“这会子知道害怕了?獐头鼠目的,白搭上贾胜海一条命!”
方凉道:“别忘了忌讳。”
池郎安道:“贾胜海那尾巴快翘到天上去了,我之前说怎么独他比咱们大一头,原来是有了靠山。”
方凉叹了口气:“一个该死的人,还说他干什么?我现在只担心秦老夫人若是在流放的路上有个万一……”
容玉和池郎安瞬间就闭嘴了,老夫人那把老骨头了,还跟着流放队伍走。
说不好的事。
凤仪宫里。
皇后怒砸了一个花瓶,气愤地道:“免死金牌她交了,皇上就要为她出气?”
“杀了贾胜海不说,还查到本宫的身上来了?”
“你安排的人呢?”
江贵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忙道:“娘娘息怒,已经随流放队伍走了,会在途中动手。”
皇后愤懑道:“途中是什么时候?你再派一队人伪装成山贼,务必杀光王家的人。”
“本宫到要看看,皇上是不是要为了王家跟本宫翻脸!”
皇后说着,又愤懑地将茶桌上的茶具都砸了,气得脸上的肉都在抖动,眼神也格外狠辣。
江贵不敢耽搁,连忙应声退了出去。
京卫营。
叶鹏飞值勤回来,正使谢昆听说他们见到了皇上,十分不悦。
不仅当众打了叶鹏飞的两个属下,还让叶鹏飞给他端洗脚水。
叶鹏飞端了洗脚水进来,他那两个属下顿时眼睛一红,不忍去看。
谢昆冷笑道:“把他们的脸扳过来,板正了,好好看看。”
“他们的主子,是怎么给我当狗的。”
谢昆一党哈哈大笑,轻蔑地看着三人。
谢昆朝地上呸了一口,看向叶鹏飞道:“凭你也想跟我斗?别说你只是见到了皇上,你就算是救了皇上,只要还在京卫营一天,那就得归我管!”
“现在,跪下来把地上的痰给我舔干净,然后伺候老子舒舒服服洗脚。”
“否则你休想在京卫营里有好日子过。”
叶鹏飞的两个属下面露惊恐,连忙喊道:“老大快走。”
“老大不要,大不了我们从头开始!”
“对,老大,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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