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话,就说如今一切都在掌握中,放长线钓大鱼,让杜卢门稍安勿躁。” 他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犹豫,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条未知的岔路,不知该如何抉择。
常振虎的内心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深知这是一个艰难到极点的抉择,稍有不慎,不仅自己的性命会像风中残烛般轻易熄灭,远在他乡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求生的本能如同一只无形却充满力量的手,紧紧攥住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仿佛能听到家人的哭声在耳边回荡,看到他们惊恐的面容。为了保全自己和家人的性命,他咬了咬牙,那牙齿几乎要嵌进嘴唇里,微微点了点头,虽然动作轻微,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乖乖同意了秦朝来的指示。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那如同狂风中树叶般颤抖的声音变得平稳一些。可胸腔里那颗狂跳不止的心脏,却像个不听话的鼓槌,怎么也安静不下来。他缓缓将手机靠近嘴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努力装出镇定的样子说道:“将军,如今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我是在放长线钓大鱼。还请转告杜卢门先生,让他稍安勿躁。” 每一个字从他嘴里吐出,都仿佛带着他的一丝紧张和不安。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那沉默如同一片死寂的深渊,让常振虎的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他紧紧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惨白,像是被冰雪冻僵了一般。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屏住,仿佛只要呼出一口气,就会打破这可怕的寂静,招来更恐怖的后果。整个牢房里安静得能听见他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那声音如鼓点般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汗水不断从他的额头滚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浸湿了衣领,后背早已被汗水完全湿透,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让他难受至极。
终于,杜卢门那阴沉而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甘,仿佛一头被暂时驯服却仍在咆哮的野兽:“哼,这次就先这样。但你给我听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要是再敢擅自行动,后果你自己清楚!” 那声音仿佛裹挟着刺骨的寒风,带着无数锋利的冰刃,直直穿透常振虎的身体,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他仿佛看到杜卢门那冷酷的面容,以及隐藏在背后的残酷惩罚手段。
常振虎听着杜卢门的警告,心中满是苦涩与无奈。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道路布满荆棘,每一步都可能是万丈深渊。
他深知杜卢门的狠辣手段,那是比毒蛇的毒液还要可怕的存在。只要自己稍有忤逆,等待他的必将是残酷到极致的惩罚,也许是悄无声息的暗杀,也许是让他生不如死的折磨。
可如今,为了能在这复杂得如同迷宫般的局势中求得一线生机,他又不得不按照秦朝来的指示行事。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命运摆弄的棋子,在两个强大的势力之间苦苦挣扎,却毫无反抗之力。
他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求助又绝望的神情,看向站在一旁的秦朝来。那眼神里仿佛藏着无尽的委屈和恐惧,像是一个在黑暗中迷路的孩子,渴望得到一丝指引和庇护。
秦朝来面色冷峻,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眼神平静地回望着他。那目光里没有丝毫的怜悯,仿佛他早已习惯了在这残酷的斗争中冷眼旁观。
但那目光中却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如同高山般不可撼动,仿佛在告诉他: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按我说的做。
常振虎在秦朝来的注视下,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委屈,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差点就要哭出来。
但他咬了咬舌尖,强忍着泪水。他知道,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哭泣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他嘴唇颤抖着,像是两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说道:“是,先生,我知道了,以后绝不再擅自行动。”
常振虎挂掉电话,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离,像一滩软泥般瘫倒在牢房那潮湿的角落里。粗糙、带着霉味的石壁硌着他的后背,他却浑然不觉。冷汗湿透了他的衣衫,整个人不住地颤抖,脑海里还回荡着杜卢门那冷酷的警告,像恶魔的诅咒般挥之不去。他望着头顶那狭小、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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