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常振虎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仿佛从一场噩梦中艰难地挣脱出来。他的眼神中依旧残留着恐惧,但多了一丝被指引后的茫然。
他手忙脚乱地按下接听键,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慌乱地滑动,好几次都差点按错,仿佛那小小的手机屏幕是一片充满陷阱的沼泽。他缓缓将手机举到耳边,整个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这样能离危险远一些,后背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他的肩膀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每一块肌肉都在紧张地颤抖着,整个人显得忐忑不安,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手机那头很快传来鹰酱第一大将军那威严而冰冷的质问声,声音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常振虎的心上。
大将军的声音仿佛从冰窖中传来,不带一丝温度:“常振虎,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杜卢门先生现在非常生气!你最好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冰冷的声音中透着不可置疑的威严和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尖锐的冰凌,刺痛着常振虎脆弱的神经。
邢帅站在一旁,听着手机那头传来一连串叽里咕噜的外语,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 “川” 字,脸上写满了困惑与茫然。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完全听不懂那些话语的意思,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秦朝来,眼神中满是求助,仿佛在问:“秦哥,这到底咋回事?他们在说啥?” 邢帅的双脚不自觉地挪动了一下,像是在寻找一个更稳定的支撑,双手下意识地交叉抱在胸前,仿佛这样能给自己一些安全感,可实际上却显得更加局促不安。
而秦朝来则面色冷峻,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子,直勾勾地盯着常振虎。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温度,仿佛要穿透常振虎的身体,窥探到他内心深处的秘密。他的眼神就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望而生畏。他的双手背在身后,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打着手背,身体微微前倾,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他才是这场交锋的主宰者。
常振虎被秦朝来这样的眼神盯着,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仿佛有一股冰冷的气流顺着脊梁骨往上蹿。
心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说不出的难受。手机里大将军的质问声还在持续,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他的神经。
他此刻心里发毛到了极点,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浸湿了衣领,形成了一道道深色的汗渍。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两片在寒风中抖动的树叶,双手紧紧地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关节处的皮肤都变得有些透明。
他在心里疯狂地呐喊,那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回荡,震得他头晕目眩。他恨不得现在直接把手伸进手机里,死死地堵住将军的嘴,让他别再说了。
常振虎握着手机的手止不住地哆嗦,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砸落在脚边,洇湿了一小片地面。他的大脑如同被一团乱麻紧紧缠绕,完全理不出头绪,焦急得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像只无头苍蝇般在原地乱转。每一秒的等待都如同一把钝刀,在他的心上缓慢地切割,疼痛与恐惧交织,让他几乎要崩溃。
一直冷眼观察着这一切的秦朝来,就在此时,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走上前来。他的每一步都踏得扎实有力,落地声虽轻,却仿佛敲在这紧张得快要凝固的空气里,瞬间注入了一丝冷静的力量,如同暴风雨中的定海神针。
秦朝来迅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黑色本子和一支银色的钢笔。那本子边角微微有些磨损,看得出被他随身携带了许久;钢笔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他的手指灵活地舞动,如同熟练的钢琴师在琴键上跳跃,笔尖在纸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每一笔都写得果断而清晰。很快,几行字便跃然纸上。
写完后,秦朝来大步走到常振虎面前,将本子递了过去。常振虎那慌乱的眼神落在本子上,上面清晰地写着:“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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