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修忽然颤抖起来,顷刻间冷汗浸透薄纱,滚烫的身子烧得似火炭一般,大口喘着粗气,仿佛下一瞬就可能窒息而亡。
杨炯惊得魂飞魄散,慌忙扯下蒙眼锦缎,却见她咬着下唇,苍白的面容半隐在散乱乌发间,偏偏眼尾泛起胭脂般的潮红,叫人瞧了又怜又惊。
“不许看!” 王修一声惊呼,双手慌乱攥住纱裙,想要遮掩那凌乱的春光。
杨炯见她并无大碍,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反手扣住她手腕按在枕上,心有余悸道:“你险些没把我吓死!”
王修虚弱地轻笑,仰起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随即便勾住他脖颈,水汪汪的眸子望进他眼底,柔情深得仿佛能溺死人:“夫君,我这几日得回登州去了。”
杨炯抬手将她一缕发丝轻轻捋到耳后,又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温言软语道:“好端端的,怎么就急着要走?且等过了清明,待那女神医瞧过你的身子,调养妥当再动身也不迟。”
王修轻轻摇了摇头,侧过身来,指尖慵懒地在他胸前画着圈儿,叹道:“此番归家,原是为了拜见公公婆婆。如今心愿已了,我这心里头,也算有了着落。”
见杨炯欲言相劝,王修忙用指尖按住他唇,眼波流转间尽是无奈:“夫君,你又何必哄我?我这毒女的身子,自己还能不清楚?若寻不到当年的毒药案卷,便是神仙来了也……”
“别说这些丧气话!”杨炯心疼地抚过她眉眼,语气温柔却无比坚定,“咱们家人已着人往京都去了,我去了书信,想来不久便会有消息。你且放宽心,只管养着身子便是。”
王修唇角噙着温柔笑意,柔声道:“正因如此,我才更该早些回登州。麟嘉卫孤军深入,后勤补给、高丽和倭国海港协调,桩桩件件离不得人。若没我从中周旋,只怕要误了大事。”
杨炯见她心意已决,沉默良久方道:“待长安诸事了结,倭国那边有了消息,我就着手制定作战计划。若有需要,我必亲自领兵驰援,早日为你报仇雪恨,接麟嘉卫回家。”
王修轻轻摇头,语气温婉地劝道:“且再等等吧。公公既不许你去,必有他的道理。我这点儿事不打紧,只是麟嘉卫的后勤补给、撤退船只和路线安排,件件关乎性命,若交予旁人,我实在放心不下。”
杨炯颔首应了,忽而执起她纤长玉手细细摩挲,凝望着她眉眼,温声问道:“如今可愿将你的身世告知夫君了?”
王修闻言一怔,转瞬便笑得眉眼弯弯,腻着声音撒娇:“哎哟,夫君何必这般心急?届时你自会知晓~~!”
“何时才是届时?” 杨炯拧着眉追问。
王修轻吻他唇,眸光坚定:“待我摆脱这毒女身份,定将前尘过往细细说与你听。若……若终究不得解脱,夫君只需记得,我是登州王修便好。”
杨炯沉吟片刻,试探道:“难不成你真是倭国公主?”
“咯咯咯!” 王修笑得花枝乱颤,“原来夫君这般钟情公主身份?”
“休要打岔!” 杨炯轻拍她臀,正色道,“那百年樱花木,在倭国奉若神明,祭祀尊崇从不离人。你却能随意取出赠予老爷子,这般手笔,岂是寻常人家能有?”
王修轻呼一声,飞了他一个媚眼,指尖勾住他下巴,语气轻佻:“依夫君看,我若是公主,你便喜欢了?若不是,你就不要我了?”
杨炯执起她的手,目光灼灼:“我只爱你这独一无二的王修。”
王修闻言,心头顿时泛起融融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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