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你的体己钱,我还要让那银钱像春天的柳絮般越聚越多。届时你便是长安城里首屈一指的富婆,老来只管躺在金山银山里傻乐吧你!”
谭花啐了一口,杏眼圆瞪,却掩不住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少在这儿贫嘴!”
话毕,见杨炯龇牙咧嘴、五官皱作一团,谭花瞥了眼自己方才动手的地方,心底也觉下手重了些,面上却仍冷若冰霜,硬邦邦道:“改日请你去压樊楼,随你拣贵的点便是!”
“罢了罢了!” 杨炯翻了个白眼,揉着伤处嘟囔,“你这铁公鸡拔根毛都难,我哪敢消受?莫不是吃了顿饭,还要再挨顿揍?”
谭花闻言,眼波流转间闪过促狭,一把揪住他衣领,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哟,这是嫌姐姐手重了?”
“谁认你做姐姐!” 杨炯梗着脖子挣扎,“咱们同岁,平起平坐!”
“我正月里生辰,你呢?” 谭花挑眉质问。
杨炯顿时语塞,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谭花笑得眉眼弯弯,自知他没自己大,当即笑道:“叫声姐姐来听听。”
“休要得寸进尺!” 杨炯涨红了脸,“咱们是合作的盟友,该当平等相待!”
“你跟我要平等?” 谭花轻哼一声,玉手捏得咯咯作响,在他眼前晃了晃,眼波流转间尽是威胁,“那便先试试姐姐这拳头答不答应!”
杨炯又恼又窘,只得压低了声音,含含糊糊唤道:“姐……”
“谁是你姐?” 谭花挑眉,唇角噙着抹促狭笑意。
“谭姐!”
“怎的?嫌我老了不成?”
杨炯咬了咬牙,拉长语调道:“谭——姐——姐!”
“把谭去了。” 谭花忽地下令。
杨炯无奈,只得连唤几声 “姐姐”,全当应了她的心意。
“这才乖呢!” 谭花满意地点点头,神色忽地郑重起来,“往后谁要敢欺负你,只管同姐姐说,保管帮你讨回公道!只是你也得帮姐姐看好银子,我这钱来得不易,自幼穷怕了,往后养老可就指着这些体己了。”
“知道啦!” 杨炯撇了撇嘴,“你那点银子,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话虽这么说,心中却暗暗盘算:这次定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投资有风险,入行需谨慎’!待到亏得你没了主意,非得教你拿那肚兜来抵债,也好报今日之恨。
谭花紧盯着他眼眸,忽的柳眉一竖:“你这小子,莫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啊?” 杨炯心头一跳。
“还装傻!瞧你笑得这般狡黠,难不成想算计我?” 谭花双臂环胸,满脸警惕。
杨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忙不迭扯开话头:“我好心请你喝美酒,又帮你谋划权柄,倒落得一顿好打。这天底下,哪有这般没道理的事儿?”
谭花见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心下暗笑。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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